也是, 到底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兩個單親家庭的連絡, 能真正相親相愛的又有多少, 一番爭鬥總有弱勢退出的一方,既然能搬出來想來也不會留在這裡持續礙眼吧。
終究,她睡飽了,從床上坐起家伸了個懶腰。
近侍,彷彿是統統刀劍男士天生就懂的詞,壓切長穀部在聽到這句話時那雙淡青紫色的雙眸在刹時綻出的光輝,讓鬱理都有些心驚肉跳。
不曉得旁觀者大叔內心如何看的一家子仍然聚在一起說著話。
“那麼,家主,夫人,鄙人就此拜彆。”回身走向了中年佳耦倆,身姿高挑的靚麗女性文雅地向他們行了一禮,拋開她現在的搞怪不談,陽光之下這份安閒淡定的風韻還真是莫名的閃亮奪目,“從本日開端吾輩將要重新踏上修行之路,前路漫漫,尋求心中道標也不知何時實現,但是,凡是有一番能夠,鄙人也毫不會放棄,也請二位稍安勿躁,靜候佳音便是。”
“那麼,需求我做些甚麼?手刃家臣?火攻寺廟?請隨便叮嚀。”
對他們的勸說,鬱理隻是點頭不語。中間一向不說話的藤原新吾卻炸毛了。
冇有藥研,冇有燭台切,這兩個一向想改掉她賴床風俗的附喪神明天冇呈現啊喂!
“走了……就這麼走了啊。”凶神惡煞的神采不再,藤原新吾低下頭,不想讓人看到他垂垂溫潤的眼睛,“姐姐。”
鬱理如此感慨著,揉了揉眼角下榻洗漱,牙刷到一半終究認識到不對。
鬱理看著一身淺灰西裝即便人到中年也風采翩翩的繼父,又看了看一身紫羅蘭長裙披著純白坎肩明顯要四十歲卻彷彿連三十都不到的生母,搖了點頭。
“不是……”昂首看看天空將近近午的太陽,鬱理謹慎翼翼確認,“長穀部,我睡到這個點,你都不叫我起來的?”
才呼喚出這把刀的那會兒,鬱理聽到這句話時先是驚詫隨後隻感覺好笑,饒有興趣地向他搭話:“臨時冇有這麼殘暴的事情讓你做啊,你好,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代號是星宮,壓切長穀部是吧?今後請多多指教了!”
“嗯――好久冇睡得這麼痛快了……”
“新吾……”家長們皺眉。
“……”這把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在鬱理迷惑的眼神下開口,“能夠的話,主上可否隻叫我長穀部,因為‘壓切’阿誰名字來源於前仆人蠻橫的行動。”
“賀介叔,媽媽,新吾,去了神奈川今後我也會常常打電話跟你們聯絡的,逢年過節也會返來。你們放心,我會在內裡好照顧本身的。”在少年吐槽得快累得喘氣聲裡,秒變端莊的鬱理笑著向家裡人道彆,“那麼,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