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沉醉趁著他和花姑子談笑分神,從袖中抽出三枚銅錢,齊齊向那人彈去。那人猝不及防地,公然中招,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花姑子鼓掌喝采,她用神通幫手沉醉措置那些賊人,還要看管安幼輿等三人。
“甚麼?”安幼輿不懂,待他想明拜不由張口結舌:“莫非有強盜?”
“我也不曉得,大抵是個瘋顛的道人罷了。”沉醉見危急已經消弭,舒了一口氣:“明天多虧了你們……”
素秋果斷地搖了點頭,在沉醉反對之前催促著巧燕:“我的話,莫非你都不聽麼?快去!不然我們都要葬身在這裡!”
素秋一向抱著小獐子,倒是毫無感受。此時花姑子還在昏倒的狀況中,軟綿綿地躺在她的懷裡,冇有抵擋。巧燕在一旁獵奇地戳了下花姑子的耳朵,與安幼輿一樣的蒼茫:“陶公子,這個女人……是如何回事?”
“一拜六合!”
沉醉淡淡看著癲道人哭訴著安幼輿父親安天平的死因,以及關於神筆的事情。他這些事情阿誰埋藏在心中約有二十多年,本日突然見到安幼輿,衝動之餘和盤托出。安幼輿愣愣的聽著,心中大慟。
最後走到沉醉和素秋的麵前,花姑子笑得一如以往甜美:“感謝你們,陶哥哥,素秋。我要走了,至心祝賀……你們幸運。”
等沉醉帶著些許醉意推開新房門的時候,素秋早已安然坐在床榻邊,大紅喜字到處可見。忍不住走上前去親手挑起喜帕,素秋抬眸宛然一笑,鮮豔欲滴,隨即略帶羞怯的垂下頭,隻是不語。
“不然。”在場世人,唯有沉醉對妖最為體味,也感悟最深:“妖如有情妖非孽,人若無情怎為人?安兄,鐘女人,這人間的妖精實在也跟我們一樣,有善的,也有惡的!我信賴花姑子,也信賴那位癲道人――貳心智有些混亂,但是過於固執罷了。”
“我是誰?”癲道人昂首蒼茫地看了他一眼:“你又是誰?不不,你是我的師弟安天平,來找我了是麼!是師兄的錯……”他再度淚流滿麵。
一隻玉米皮編成的小鳥,輕巧的落入安幼輿的袖中。安幼輿呆了呆,低頭幾不成聞道:“……再見。”
清冷的月色照在他們的身上,相互之直靠近的都能聽到相互的呼吸聲。沉醉深深地看著她,想笑,又笑不出來:“小兄弟,為何不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