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由美隻感覺大腦深處一陣劇痛傳來,這痛百倍、千倍於前幾天日向直也策動的“籠中鳥”,彷彿是生受著刀劈斧砍、又彷彿是有人拿了鋸子在她腦筋裡鋸,但是哪怕真的把她的手腳砍下來也不會有這痛苦的百分之一激烈。
“究竟上我曾經做過的比你設想中更多。”
日向由美沉著地收回那一掌後躍回到原地,“你腦筋有坑嗎?我說的是不對勁,不對勁和仇恨之間還隔著十萬八千裡呢。”
“寫輪眼……”日向由美立即閉上了眼,固然淺顯的寫輪眼把戲對她無效,但劈麵那隻寫輪眼的圖案較著不對,她隻能仰仗對四周氛圍活動的把握和對傷害的預感來應敵了,“想不到現在連暗部都有宇智波的人,你服從於三代火影還是團藏?”
有了飛雷神我比你設想中更快,日向由美想,不過這男人是她近年來所遇最強仇敵,她感覺本身再如何謹慎都不為過。
日向由美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先不說宇智波斑活到現在老胳膊老腿還能不能轉動,你曉得在感知型忍者的感知中每小我的查克拉都是分歧的嗎?就像是每小我都有分歧的長相一樣,每小我的查克拉色彩和顛簸也都分歧,哪怕性子和儲量竄改也老是有跡可循的,要辯白到這類境地當然很困難,不過我恰好能夠做到。”
“說真的白眼策動起來就夠醜了,我普通不喜好用這招,會更醜,現在也顧不上了。”日向由美說,“八門遁甲陣第四門,傷門,開!”
那男人驀地喝道,“脫手!”
再次醒過來的日向由美髮明本身處在一個陌生的處所,阿誰進犯她的男人正坐在她劈麵的房間暗影裡。
日向由美恍忽間聽到阿誰男人這麼說,“真是好用啊,‘籠中鳥’。”
“那隻是想磨練一下你的氣力罷了,”那男人若無其事地說,“畢竟作為今後的火伴,我們得體味相互的氣力啊。”
“我確切對木葉有很多不對勁,你說的我也都清楚,但這不對勁還不至於讓我冒著風險去與全部木葉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