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說完,日向日足想到剛學會走路的花火和和順的老婆,隻感覺早已被日向由美打傷的五臟又一齊燒起來、燒得他一時候痛不欲生。
與其如此,還不如挑選雛田。
而冇有刻印的現在隻要六歲的長女雛田和剛滿一歲的次女花火,她們兩其中間必須活下來一個,不然正如日向由美所說,日向一族的宗家血緣就將在徹夜斷絕,日向日足毫不答應這件事產生。
這倒是。日向由美把抓在手上的日向日足靠牆跟放下,讓他能夠倚著牆壁勉強坐直,“很好,那就請您奉告我吧。”
“彆如許,”日向由美奇怪地看著日向日足眼角的淚痕,和順地說,“我還覺得您不會哭呢,畢竟您弟弟日差替您去死的時候也冇看您有甚麼多餘的神采呀。既然如此難過,再給我點彆的線索不就行了嗎?”
“不,我不是因為這件事一時激憤才如許做的,我說這個隻是讓你們明白‘籠中鳥’是個甚麼東西罷了。”
“在雨之國……紀之川……日向搬來木葉前的族地神社中……能夠有‘籠中鳥’的記錄。”
“歸去說清楚。”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也臉上一片嚴厲,“日向家的事不是你乾的吧?”
日向由美也冇擺出六十四掌的起手式,隻是那麼鬆鬆垮垮地站著,歪著頭看著他,“歸去乾甚麼?”
日向由美點點頭,“我曉得,我本來也籌算下一步就去那邊,這個不算。”
邁特凱抿緊了嘴唇,半晌才說,“不是說日向日足向你賠罪了。”
她喘了兩口,平複了一下表情,“既然你們曉得是我殺人,那想必也傳聞了那件事了吧,那樣的小毛孩,我一拳能打死一百個的小毛孩,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印,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讓我疼得跪在地上哭!隻要有咒術,任何人都能等閒殺死我!家人?可彆欺侮家主大人了,他隻覺得是我的仆人。”
“算了,你說不能消弭就不能消弭吧,”日向由美搖點頭,走疇昔抓著日向日足的頭髮把他提起來晃晃,“醒醒,家主大人,我們來做個買賣如何樣?”
“盼著這一天?盼著當木葉的叛忍、盼著跟我、跟凱刀劍相向?”不知火玄間說,“跟我們歸去吧,你底子乾不了這個,你也冇去抓過叛忍,你不明白這代表甚麼。既然事出有因、日向宗家也死完了,冇人敢要求重判你的,你不消走到這一步。”
“那好,他們現在都死了,跟我歸去,我和凱、卡卡西、阿斯瑪我們都會為你討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