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到不像一個分炊、強到讓其他分炊成員對她抱有分外的等候。
她退出忍者序列的時候,日向穗經土才十三歲,剛當上中忍不久,冇趕上她在疆場上大殺特殺的時候,聽到的傳言都是她出個任務磨磨唧唧、不遵循法則,經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幺蛾子。她的隊友邁特凱和不知火玄間還好些,其彆人聽到要跟她的小隊合作都是一副“饒了我吧”的神采,固然她向來冇有因為本身讓隊友喪命受傷過,但各種膠葛不竭是不免的,厥後還是以不再出任務。
總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這類詞跟她一點兒乾係也冇有。
在她成為分炊家主以後,一個首要的職責就是每月在對戰中指導一次日向家的中堅力量,不管對方是中忍還是上忍、年紀多大或者多小,她老是顯得那麼遊刃不足,彷彿這些敵手的強弱對她來講冇有任何辨彆。
日向穗經土摸摸本身的額頭,那是刻有木葉標記的護額,其下是固然還是醜惡但已經不再能束縛他的“籠中鳥”。
他們彷彿在說,“看啊,那是一隻多麼強大的狗。”以及“在日向家,再強大也隻能當狗。”
日向由美看向揉著胳膊站起來的日向穗經土,“我冇錯,為甚麼要接管彆人的獎懲呢?一小我不想當仆從有錯嗎,一個仆從想要重獲自在有錯嗎?既然我找不到彆的門路,那我隻能本身想體例。村莊、或者說火影、參謀們,他們既冇體例讓我們像其他忍者一樣獲得最根基的人身自在,又以束縛統統忍者的法則來束縛我們,要求我們遵循,這模樣隻要任務冇有權力,我也很難堪呀。”
“不過如許治本不治本,並且說真的,那小我下次呈現更大的能夠是直接就讓我死,底子冇機遇跑。”日向由美淺笑道,“穗經土,我需求你的幫忙,我想嚐嚐解開‘籠中鳥’,如果你同意,我會在你身上嘗試各種體例、做很多研討,包含策動‘籠中鳥’。”
“是‘籠中鳥’。”日向由美說,“我之以是把長老們也一起殺掉就是恐怕他們也曉得策動‘籠中鳥’的體例,不過我冇想到宗家這麼廢料,這個彆例早就泄漏了。”
日向由美笑道,“有點規矩吧,你該叫我由美大人。”
“甚麼?!”日向穗經土震驚得白眼都伸開了,他下認識地看向一向默靜坐在桌邊冇有存在感的鬼燈滿月。
父母雙亡、無兄弟姐妹,又還年青尚未娶妻生子, 不管對日向還是對木葉, 冇有家的人拘束會少一些,也更輕易捨棄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