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冊頁,蓮沼乾脆地直奔最後一頁。
在蓮沼的腳步緩緩走向那扇門之時,瑪麗抱著玩偶坐在辦公桌上,悄聲地說道:“斑還是略微有點不一樣的吧?……不要入戲太深啊,蓮沼蜜斯。”
膝蓋在地上磨蹭地通紅,很快又因為身材強大的複原才氣而規複原樣。在如此循環來去中,她不得不低聲地、斷斷續續地謾罵道:“混蛋……”
他的手掌把蓮沼的腰都掐得泛出了絲絲的紅。
逼仄侷促的辦公室一如既往,她一手撐著臉頰,毫不客氣地發問道:“如何現在才讓我返來啊?目標早就完成了。……你這類冇有夜餬口的小鬼,完整不曉得甚麼時候不該打攪彆人。”
她在斑的麵前蹲下,用五指在他麵前揮了揮――當然,已經泯去呼吸的男人底子不成能瞥見她的存在。雨水將他向來不馴的發全數沾濕,向來讓民氣生臣服之意的麵龐,竟然隻剩下一片脆弱的慘白。
“你技術太差”這幾個字,如同一把標槍,直直紮入了扉間的腦袋。他的麵色一沉,口中說道:“是嗎?我看你彷彿很喜好。”
既然如此,就當這是一個長久的、能夠一向偷偷藏著的夢。
蓮沼:?????
扉間咬牙切齒,腦門上堆滿了十字架。
真奇特,現在他想起的既不是她素淨又惹人垂憐的一麵,也不是冒充和順、低伏乖順的一麵,而是最為悠遠冷酷、難以靠近的那一麵。
“誒?”瑪麗一推眼鏡,說道:“不看扉間的嗎?”
“‘閉嘴大哥’的印象??”她問:“……喂!不要那麼快……唔……”
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這兩個號稱忍界最強的男人,全數毫無防備地躺在淺淺的水灘中。即便是瓢潑而下的雨水,也不能洗去濃厚的血腥味。不必細查,便能夠在兩人的身上看到各種百般的傷痕。
“就去結局的時候吧。”她說著,合上冊頁,站起了身:“終焉之穀。”
但是……
“如何?”扉間低喘著,將她的腰鉗製更緊。他低伏下頭,濕熱的呼吸吹到了蓮沼光|裸的脊背上,向來刻毒的聲音在現在也染上了十二萬分的情|欲之色:“悔怨了?這但是你主動的。”
蓮沼站了起來,甩了甩手,確保本技藝上的傷口也開端規複,這才拍了鼓掌,毫不沉淪地回身拜彆。踏出第一步時,因為失血過量,她的頭有了非常的眩暈感。
於宇智波斑而言,他大抵是又做了一個夢。還是本來的夢――瓢潑不斷的大雨,涉雨而來、衣綻血花的少女,白堇色的衣袖上凝著素淨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