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蓮沼明音。”好久後,男人緩緩說道:“明天,你和我……”
眼看著蓮沼背後的黑人問號越來越多,男人的神采愈發愉悅起來。他伸脫手掌,用苗條的手指托起麵前少女白淨的麵孔,眸光暗了下去:“……不吝統統代價也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已經滿足了你,不是嗎?明音。”
麵前的少女乾脆利落地拍開了他的手掌,猜疑地盯著他,問道:“你是誰啊?”
沉寂。
至心話大冒險可真是一個受歡迎的遊戲啊。
她回想起了本身先前看到過的案牘――
兩人相互盯視著,相互相顧無言,唯有窗台上的鳥雀收回啾啾鳴囀,輕巧明快。自窗扇裂縫間可窺見幾抹碧綠綠意,是無數杆青玉矗立的翠竹立於天井當中,低垂的窄長葉片隨風輕曳,又在窗台上落下婆娑之影。
“小聲點!泉奈!”
“我睡了你?”蓮沼猜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過,她趴著的姿式確切輕易令人浮想連翩。
“不。”他說:“你和我玩了一個早晨的甚麼‘至心話大冒險’,直到天亮。剛纔才睡下不久……最後一個‘大冒險’是說甚麼來著,說是要我承認你是我的女人……”
不謹慎含混起來的氛圍,被一個涓滴不解風情的題目突破。
“但是,題目是,你是誰啊?”蓮沼直直地諦視著他背後的牆壁。
輕而薄,像是貓科植物不滿的低聲咕弄。
1、一夜纏綿?
並且,還冇穿衣服。
紫色長髮。
蓮沼用餘光瞥見了屋外晴好的天空、微搖的竹竿、飄落的翠葉、天井的石徑,以及門口那漂亮青年恍若被餵了五十口芥末的、非常難以描述的神采。
等。
她以四肢伸開的姿式,撲在彆人的床褥上。
蓮沼:?
作者的惡興趣還真是可駭。
固然過於寬鬆了一點,但是並冇有甚麼太大的題目。
男人定在原地,以白手入白刃之姿接住她瑩白光裸的腳,繼而說道:“還真是暴虐。”
或許是因為方纔睡醒,他玄色的眼眸忽而轉為妖異的紅色。也僅僅是一刹時,那片奇特的紅便散去了,重新歸為沉寂而完整的黑墨之色,快到蓮沼覺得那隻是她的幻覺。接著,男人終究說話了:“可真是熱忱啊,你。”
“……”蓮沼冷靜地轉過了頭。
被子筆挺地從他胸前滑落,暴露他赤|裸的、肌肉緊實的上半身。從胸口到腰腹的線條都極其完美,起伏的表麵標緻而惹人胡想。至於從下腹向下,藏在紅色被褥下的某個重點部位有冇有穿內褲,蓮沼就不曉得了。從他的人魚線來看,大抵……是冇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