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人重視的角落,一名瘸腿的神明爬上奧林匹斯山。他麵龐醜惡,沉默寡言,不肯提及本身的來源,乃至連名字都未曾說出口。諸神嘲笑他。他向來低著頭,不辯駁,隻留給主神泛著油光的劉海兒。
或許是對赫拉的仇恨,或許是對權勢的巴望,或許僅僅是被神王陛下描述的親情利用,阿波羅與阿爾忒彌斯走入奧林匹斯。他們的母親,怎走入了夜的範疇,不肯再見曾經的丈夫。
醜神與阿芙洛迪忒的相遇,很香豔。
“附和。”普羅米修斯說。因為鼻子不舒暢,他明天話有點兒少。
“顯而易見,不是嗎?她至今還躲在你的神殿裡。”普羅米修斯涼涼的補刀,為他的鼻子報仇。
兄長的失勢為塞勒涅敲響警鐘。自打見過那對暗夜的雙子,她就曉得,會有這麼一天的。無依無靠的女神並不想搏命一搏。恩底彌翁已經在拉特穆斯的山洞裡孤傲甜睡太久了。滿月的女神隻能在每晚從天空顛末時,憂愁的看望戀人甜睡的麵龐。塞勒涅將主神之位讓給阿爾忒彌斯,在修普諾斯的範疇,與戀人團聚,獲得了悠長的歡愉。
說不清又過了多少個年初,赫拉生了安康漂亮的阿瑞斯,表情大好。勒托以她的主神之位做賀禮,調換神後與她的一雙後代的和解。
阿芙洛迪忒的玫瑰園,唯美,浪漫,僻靜。不管是領著怕生的洛伊玩耍,還是勾搭了男神歡愉,這裡都是極好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