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當刷怪團以幾近無損的傲人戰績穿過了第一層祭鬼殿和第二層祭人殿,達到了祭神殿、紅衣教洛道分壇主教沙利亞麵前的時候,李霜臨的心中不由又是暢快又是龐大起來。
“你彆忘了你我二人現在的身份,更何況,你不是還帶了很多萬花穀的弟子來嗎?”淡笑著指了指本身頭頂上的稱呼位置,葉暉眸中精光一閃,冷聲道:“我就不信,我們帶著比遊戲中氣力人數都高很多的人手,提早了這麼久揭露她們,還毀不了戔戔一個洛道分壇?!”
高高的台階之上,沙利亞聲色俱厲地看著他們,明顯身邊隻剩下十多名紅衣教弟子,她已經必死無疑,臉上卻涓滴不見驚駭之色,隻要純然的氣憤和嫌惡,寂靜崇高地彷彿即將升出神之樂土。
雖對這個行跡詭異之民氣有思疑,但此次行動到底是由天策萬花以及自家二哥共同構造的,葉煒也不好多說甚麼,隻是道:“但願五毒教真如二哥所說,並非生性暴虐的邪教。”隨即,便到一旁去叮嚀眾藏劍弟子了。
當下,李霜臨馬上便回到了江津村,假裝若無其事地向村民們體味環境,做些無償幫忙村民的事情以獲得他們的信賴。同時,暗中修書一封,派人快馬送回了天策府。而葉暉則回到了李渡城,在與慕容追風傾談一夜以後,便也寫了兩封手劄彆離送去了苗疆五毒教和西湖藏劍山莊。
“這…二哥這是在躲著我啊!”皺了皺眉,葉煒迷惑道:“二哥並非那般不明是非不分輕重之人,他這般做法定是有甚麼難言之隱。隻是他無端失落,莊內之事若非有鬆賢、芳致他們在,非得亂作一團不成!我、大哥、四弟和婧衣都極其擔憂,五弟還說要跑出去找他…唉!非論有甚麼難處,我們都是兄弟,有甚麼事情不能一起籌議著處理呢!”
毫無牽掛的戰役過後,沙利亞口吐鮮血,胸口的白衣被血液浸出了大片大片的硃紅。跟著李霜臨的長槍抽離她的身材,沙利亞纖細的軀體終究有力地倒了下去。眼神逐步落空了焦距,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仍然滿臉虔誠地向阿薩辛做著禱告:“巨大的聖教主,請寬恕沙利亞的無能,讓纖細肮臟的凡夫俗子的汙血感染在這崇高的殿堂以內,玷辱了全能的聖教主的衣袖…”
“鄙人古明。”見狀,葉暉上前一步,朝葉煒點了點頭,便算做見禮了。
“莫非說,你是想…”見葉暉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樣,李霜臨腦中靈光一現,道:“昔日明教殘部確切都堆積在江津村,但是光憑他們那些老弱病殘,底子就不是那些人的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