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老衲便是空聞。”
都怪司空摘星一手易容術實在了得,歸正他即使曉得了方纔說話的這位是張三豐,也實在是找不出張三豐的特性來。
他一眼便看出此中一個扛著麻袋的乃是布袋和尚說不得,“啊”了一聲,問道:“敢問但是明教楊左使和五散人?長輩華山令狐沖,見過諸位前輩。”又特地對說不得道,“小子無狀,衝撞了前輩,還望您包涵。”
張無憚一把抓起他的後腰來,高舉過甚,朝著地上狠狠一摔。他雙臂下扔時似有千鈞力道,實則使出九陰中施力的無上法門。
張無憚冷靜擺佈張望,空聞充耳不聞,隻顧念“阿彌陀佛”,張三豐更是拉著風清揚談天,該死,臭小子不事前跟他打聲號召,急得他巴巴從武當山下來,才曉得讓人給耍了。
司空摘星非常不肯讓他三言兩語便這麼哄了去,卻還是忍不住翹起嘴角道:“算你識貨。”知環境告急,便也不再拿喬,一指那兩個麻袋,“你給我的那把劍底子就不管用,還說甚麼能持此劍號令崆峒,彆說是其他四老了,連你指名的那宗維俠也不想來!我就一併套了麻袋運來了。”
顏垣倉猝應了,見他扭身要走,問道:“張兄弟,你要去那裡?”
世人卻見密道中另有一人,此人身材圓胖笨拙,手指卻極其矯捷,正在聚精會神削一塊模樣獨特的木頭,裝到地上擺放的一個古怪架子上,蒙上一層又一層的隔網。
“是啊,我外公圍攻光亮頂,又不是為了讓兩方共結兄弟交誼的,意在成昆纔是。”張無憚說罷,見顏垣滿臉附和,一運內力,便將魚網震得粉碎。
如果旁人,此時自當裝傻一二,全麵此事,風清揚卻任他連連叩首,冷冷道:“識劍之難,尤甚於識人,宗大俠不識老夫佩劍,也是有的。”他非挾恩圖報之人,但當初若冇他風清揚,哪有宗維俠本日?幾十年冇見了,拯救仇人客客氣氣請你來中原走一趟都不肯,那另有甚麼好說的?
張無憚道:“天鷹教同五行旗同出明教,本不該自相殘殺,隻我一起上山,聽聞便是銳金旗於刀劍之上塗抹□□,才折了我們太多兄弟,使此卑鄙手腕,莊錚此人該殺!”說罷歎了一聲,又道,“吳副旗使,五行旗中,便是你我私交最好,我殺了莊錚便夠了,不肯殺你,你還是歸去吧。”
空性先是哈哈大笑了一通,而後收了笑容,端方非常道:“張小友,昔日在少林寺內,我無端猜忌於你,實在是欠你一聲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