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還未說完,他和張無憚同時轉頭四顧,卻見除了侯軍閒等人外,並無其彆人影。司空摘星動動嘴唇,啐道:“禍不但行。”
如此行了數日,即將出了被水災涉及的地界,張無憚聽到身後有妙手奔馳之聲,樸重直向著這邊衝來,立即勒住馬,喝道:“老李打馬先走,兄弟們打起精力來,有人來了!”
張無憚笑眯眯道:“侄兒幫武當,自是為了情麵了,可不是為了七叔的情麵,莫非這情麵不是算到太師父頭上的嗎?不然我拚了命救人,豈不虧本了?”
張無憚冇有接話,他統統的精力都用在思考東方不敗這一係列古怪行動究竟所圖為何。要擱原著中,人家就縮在黑木崖小花圃中繡繡花便算了,實乃足不出戶的大師閨秀典範。
一起無驚無險、風平浪靜地到了武當山四周城鎮,早有張翠山和莫聲穀帶領派中妙手等著他們,目睹出去了十餘人,卻隻要三人返來,儘皆心下慘淡。
一起上不時有流民百姓路過,有識得他穿著打扮的,常常便是一陣喝彩,張無憚一一上馬同他們扳談,溫言將人勸走,幸而他們多是挑的巷子而行,倒也冇是以擔擱太長時候。
世人相互見過,看到殷梨亭連走動都不能,又看宋青書也是一身傷,想到慘死的門下弟子,武當諸人儘皆忿忿。
張無憚倉猝拿參片給他含住,灌了一碗蔘湯,又伸手掐他虎口,好不輕易救過來了,勸道:“六叔遭此大難,還當保重身材,不然豈不更讓小人對勁了嗎?留得青山在,何愁冇有柴燒?”
前次跟此人見麵,是撞上了成昆,此次直接兜頭碰上東方不敗,《倚天》和《笑傲》兩大反派都集齊了,這等好運,連張無憚都自愧不如。
天鷹教世人轟然應是,殷梨亭探出頭來,不無擔憂道:“無憚,我身子已算大好了,我們不如連夜趕路吧。”他不知是東方不敗能夠尾隨在後,還當是天鷹教的仇家來了,不想因本身擔擱了路程。
“無妨事,我們先走早說,再過兩日便是湖北地界,我已傳書武當,他們自會派人來策應。”張無憚沉著道,“他真想殺了我們,早就脫手了,特彆你剛纔言語無狀……可明顯這位高人並無歹意,隻消接下來的路途謹言慎行便可。”
司空摘星道:“我的傷倒是不重,已然不礙事了。你既已有了防備,我便也能放心分開了。”
時逢亂世,便連古家的配角副角,也不覺多了幾分憂國憂民的情懷,司空摘星非常歡樂他救濟這很多百姓,善名遠播,口是心非如他,都先禁不住讚了又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