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冇有想到，幾天後花滿樓竟然主動來半閒居找他。
“先生也見過上官飛燕？”
短短幾天, 上官女人便成了飛燕。
顧閒笑著點頭，“天然也是見過的。”
“哦？”
石夫人聽了這話也不知想了些甚麼，非常可惜道：“紅顏薄命，也算是這人間最無法的事情了。是賤妾提起了顧先生的悲傷事，這實在是賤妾的不是。”
“不錯。”
上官飛燕他天然認得，她的確調皮敬愛又古靈精怪，卻並不是個多麼斑斕的女子，現在聽了這位石夫人的話，又聽聞林仙兒竟認得上官飛燕，便更加感覺那張臉極有能夠是易容後的麵孔。
百花樓濃烈的花香中彷彿還混著淡淡的藥香，那女子的目光從顧閒的臉上移到了他的一雙手上，她紅唇輕啟：“您是大夫？”
百花樓外，卻有另一個紅色的身影在等他。
她行動輕巧的行了一禮，柔聲道：“賤妾姓石。”
顧閒由衷道：“可惜了，夫人如果能早來兩日還是能夠見到上官飛燕的。”
處心積慮易容成一個姿色平平的女子靠近花滿樓，上官飛燕的“難處”究竟會是甚麼？
夜深了。
顧閒吹滅結案上的油燈，清算了桌上的書籍，回身正欲下樓，卻見大門處忽有白影一閃，有一道婀娜的身影從百花樓的大門處走了上來。
顧閒無法的悄悄一歎，低聲道：“可惜，九公子怕是選錯了時候。”
“隻可惜，我已再也見不到她了。”
“如此，賤妾便告彆了。”
石夫人隻是瞧著他，悄悄地等著他把話說下去。
顧閒淡淡道：“你們武林妙手都如許愛好白衣麼？”
顧閒道：“夫人好眼力。”
――這是一個女人。
那女子笑了。
“其實在我眼裡，天下最美的女人也不如家姐非常之一好，唯有夫人，與姐姐很有幾分類似。”
…………
“哦？”
顧閒不否定。
顧閒卻搖了點頭。
顧閒悄悄瞧了她一會兒，溫聲道：“夫人怕是找錯了處所。”
除了這件事, 半閒居的統統都與平常彆無二樣。
一個有仙顏、有武功、有權勢的女人，當然也有貪婪的資格。
半晌後，那女子對著顧閒輕柔一笑，聲音比昏黃的月光更加溫和：“叨擾先生了，賤妾來此拜見武林第一美人。”
石夫人似是感覺非常風趣：“那敢問顧大夫，你以為你見過的這些女人當中，哪一個女人才配得上天下第一美人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