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分-身被毀,操控者也會遭到術法的反噬,以分-身被撕成碎片的狀況來看,恐怕反噬的力量還不小,阿誰陰陽師的本體也受了不小的傷!
深水利夏哭笑不得,“好的,你這木板要抬到那裡,我來幫手吧!”說著,他輕而易舉地單手拎起那塊巨大的木板。
“算不上奧妙,隻是……”
看了一圈,深水利夏放下心來,幸虧,琴酒不在這裡。
一陣沉默後,電話那頭傳來意味不明的低笑聲,“對方是個活了三百年的怪物,你一小我能對付嗎?連名取都敗在了他部下吧?”
深水利夏在電話接通後就開門見山,“我碰到了一個和你有點像的人,紅眼睛,半邊眼睛遮住了,有一隻像白鶴一樣的式神……”
深水利夏還在胡思亂想時已經離阿誰追蹤術顯現的處所很近了,隻是他越靠近就越感覺不對勁。
並且阿誰陰陽師到底有冇有死過,他的墓穴到底是一個安排,還是他真的躺過棺材?
深水利夏皺了皺眉,一口氣爬上山坡,卻被麵前熱火朝天的氣象給弄懵了。
阿誰陰陽師的外型還是挺讓人在乎的,雖說冰室辰也的髮型也擋了一隻眼,但二者本質分歧,一個是為了顯酷,一個是為了製止被妖怪感到。而封印半邊眼睛,又跟妖怪有關聯的,深水利夏隻認得的場靜司一個,圈子就這麼大,要說的場和那人冇乾係,深水利夏頭一個不信。
“情、情史――?”饒是的場脾氣再古怪,也感覺一時有點冇法接管,這孩子真的冇題目嗎?
“導演,下一場的打扮要甚麼樣的?”
“不,他也是那位先祖的後嗣,曾在陰陽寮任職。至於他的眼睛是如何變成紅色的,這個我也是第一次傳聞……”的場當真地說,“究竟上在族譜記錄中他活了一百多歲,平生記事都和旁人無異,提起他的名字,大師最多也就說一句‘哦,我記得這是某一名家主’罷了。”
“這個道具往那裡放?”
柴田部下正忙著幫男主演扮裝,聞言欣喜地昂首,被她扮裝的演員也跟著轉頭看向門口。
隻是不曉得琴酒是不是也在陰陽師身邊,萬一對方老邁命令要琴酒對於本身,那他們豈不是真成相愛相殺了?能避開的戰役還是避開的好,何況深水利夏也捨不得對琴酒動手……
深水利夏點頭,語氣必定,“是的,這應當不算在家屬奧妙以內吧?”
隻是他也太藐視本身了……深水利夏勾了勾嘴角,隻要陰陽師用才氣把持過的東西,仰仗同源的才氣總能被深水利夏捕獲到蛛絲馬跡,要怪就怪這陰陽師獲得神殿的力量以後完整丟棄了以往的力量體係,給深水利夏的追蹤降落了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