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和冰室一齊看向了白沉,最讓他們感到不成思議的不是白沉能勸回灰崎,而是對方竟然能讓阿誰赤司讓步。
“唧唧歪歪的真是費事!”灰崎單手插著口袋,桀驁不羈地撂下了一句,“學長比來有些對勁啊,老子可不是你那些仆人,彆覺得你說甚麼老子都會聽!”
“開甚麼打趣!”灰崎就像被說中了把柄,氣沖沖地朝白沉走了疇昔。
這一頃刻,不但僅是灰崎,就連火神和冰室他們都有種喉嚨被緊攫住的堵塞感,這類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恩,大師都很想見學長。”黑子垂下了視線,“青峰他……”
因為黑子熟諳在場的統統人,他相互先容了相互的身份。
“喂,你這混蛋真的夠了啊!”灰崎的額頭爆起了青筋,微眯的眸子中迸收回凜冽的殺氣。
“哈!”灰崎嘲笑:“你的報歉彷彿有點冇誠意?真的籌算報歉的話,就給我跪在地上啊,癡人!”
就連身為旁觀者的火神和冰室他們都盜汗涔涔,就更彆提身為當事人的灰崎了。
火神發明瞭黑子的變態,不過他第一件事是擋在了白沉的身前,既然這個霧島學長對黑子和青峰那麼首要,那就不能讓他隨便給人揍了。
“火神,你確切曲解了。”黑子麵無神采地開口道:“灰崎固然脾氣不好,老是動不動就打人,但他是絕對不會打霧島學長的。”
“我再說最後一次,到此為止。”固然是近似警告般的話語,但白沉的語氣還是很平平,臉上的笑容也一如既往的和順,但是那雙烏黑的眸子卻如同黑洞,彷彿會把人吸出來似的,令人不寒而栗,“還是說你要違揹我呢,灰崎?”
灰崎是最清楚白沉有多可駭的人,他本來發熱的腦袋一下子就復甦了過來,不過因為麵子上掛不住,他隻是冷哼了一聲,抬腳就籌算分開。
黑子:“……”
灰崎分開以後,氛圍一下子就和緩了,白沉也規複了人/畜有害的模樣,不過經曆過方纔的事情,誰也不敢藐視他。
火神想到了第一次見到赤司時的場景,當時赤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他們顫/栗不已。
“很多啟事,牽涉到財閥的內鬥。”白淹冇有詳說,因為他曉得黑子對這個也不感興趣。
絕對的王者、絕對的氣勢!
“是……嗎?”火神固然將信將疑,但他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既然是曲解,他立即開口道:“抱愧,是我太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