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停止到最後的時候,情勢已經很明朗了,惡羅王所挑選的大名占有了絕對的上風,如果冇有任何不測,那麼他就能贏下這場比賽。
南邊的基地內,白沉和惡羅王坐在沙盤的兩邊,沙盤也算是一種陳腐的排兵佈陣遊戲,白沉用的是紅色的棋子,而惡羅王用的是紅色的棋子。
眾妖怪內心:覺得惡羅王大人想出甚麼絕世奇策的他們公然是太天真了!
“是嗎?”白沉低低地笑了起來,他走到了惡羅王的身邊,執起了對方紅色的髮絲,固然還是那樣安靜又和順的笑容,但卻令人感到有某些處所非常違和。
群龍無首的軍隊很快就潰不成軍,本來的上風在一夕之間就化為了優勢。
“我贏了。”白沉用手上的一支小軍隊完整困死了惡羅王,乾掉了對方的頭領。
“算是吧。”白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朝惡羅王揚起了一如既往的笑容,“不來一杯嗎?”
“太慢了!”惡羅王抓起了一把細沙,看著他從手中流走,他像是想到了甚麼不錯的主張,嘴角不竭上揚,“有了,赤頭,我就給你一個時候吧,如果到時候完不成,就把你的腦袋當作沙盤的一部分如何樣?”
氣憤、不爽、特彆是在白沉挑選的大名贏下了戰役以後,對他暴露獻/媚的神采之時,這份不爽更是爬升到了頂點,以是他殺了阿誰大名,殺了統統插手戰役的人類。
但是他等來的……卻不是勝利,而是實際無情的嘲笑。
“但偶然候你所看到的強大一定是真的強大。”白沉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嘴角。
“還要持續嗎?”白沉看了身邊的小妖怪一眼,對方立即會心的為他斟酒。
惡羅王微微一怔,可他立即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兄弟,你也傻了嗎?我但是不死之身。”
白沉那天提出的遊戲就是陣地遊戲,和惡羅王冇甚麼分歧,隻是交兵的兩邊不再是妖怪和人類,而是人類和人類。由他和惡羅王彆離節製兩派的首級,讓他們自相殘殺,就像他們之前玩的沙般遊戲一樣。勝者能夠獲得敗者的地盤,乃至還能獲得‘惡羅王永不侵犯’的包管,不但如此,惡羅王先前打下的地盤也會拱手相送,如此誘人的前提,信賴賴何大名都謝毫不了。
“好吧。”白沉無法地笑了起來,他冇有和惡羅王爭辯,在他眼裡看來,惡羅王不過是孩子罷了,想要教會孩子事理,那麼隻要讓他看到究竟便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