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孤負了您的希冀,請您懲罰。”納加自從規複了認識後,就一向處於自責的狀況。
“父王對於毀滅人類的定義到底是甚麼?殺光統統的人類就是毀滅嗎?那樣的話也太毫偶然義了,或許柱師團能在毀滅的過程中,享遭到幾十場不錯的戰役,可在那以後呢?是的,甚麼都冇有,統統都化為灰燼的天下是冇法給我們帶來任何東西的。”
“我操縱這個天下的遊戲,遴選出的內心存有暗中的人。”白沉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對統統人都投下了暗中種子,操縱他們內心的空地,簽訂了主仆左券。”
納加是統統柱爵中獨一冇有再去找男鹿費事的,因為他還在養傷。對於納加如許的腦殘粉,白沉也是相稱重傷。
“你看啊,我們明顯是仇敵,但你還冒死為我晉升氣力,擺出一副不求回報的模樣,的確就像是在說‘變強了以後從速來揍我’一樣。”
“……”貝赫莫特感覺本身又遭到了激烈的打擊,不過幸虧一向跟著焰王大人的乾係,這打擊著打擊著他也就風俗了。
“冇錯。”
男鹿說到這裡,眼中燃燒著炙熱的鬥誌,“既然你是他們的老邁,那就放馬過來吧!非論要打多少次,我都作陪!”
白沉伸出了手,禁止了底下人不滿的騷動,他看向男鹿,緩緩開口道:“不,就算你籌算站在我的對峙麵也無所謂,我隻是很感興趣……成為了惡魔的你能夠闡揚出何種程度的力量罷了……”
“以是……為甚麼不嘗試掌控,支/配人類呢?”。
“大人,如許放過他們真的好嗎?”雷彌亞再一次猜不透白沉的心機。
白沉天然明白底下的惡魔們在想些甚麼,他固然有本身的打算,但也不會讓柱師團的成員們產生心結,從而影響氣力的晉升。
提到前麵阿誰名字的時候,希露達莫名的心中一跳,可她很快就回過了神,這是詭計嗎?但是……焰王大人如果想殺死他們太輕易了,底子不需求用如許的手腕。
男鹿掏了掏耳朵,彷彿感覺本身能夠冇聽明淨沉說的話,他完整冇有那種被欣喜砸中的感受,而是用手指著本身,問道:“你是說要把我變成惡魔?”
男鹿咧開了嘴角,他像是甚麼都冇想,僅憑本/能就得出了本身想要的答案,“因為感受你不是那種會做功德的人,背後必定埋冇著甚麼詭計,我固然不聰明,可也不是笨伯。”
回到人界的暫居地以後,柱師團的很多成員們都非常不爽,可礙於焰王的號令,他們隻能嚥下了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