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慊人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跑到離的麵前,抓住他的手不信賴地大聲詰責著,“如何能夠?!不再屬於神的人竟然具有著神力?!”“你沉著一點,我曉得這挺難讓人信賴的,但是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頒發疑問。”離拍了拍情感過於衝動的慊人的手,慊人長呼了一口氣,終究安靜下來,“你說吧。”
“……不曉得啊,”慊人一上來就把離給難住了,“不曉得?連你本身都不曉得?”這類環境太詭異了,到底是甚麼樣的力量才氣使一個神祗對於產生在本身身上的事都如此“漠不體貼”,一無所知?總感覺,本相彷彿埋冇在一片薄霧當中,模糊曉得,卻老是看不清。“自從我‘死去’以後,我就發明本身彷彿已經不再屬於神,因為我對於本身的存在具有很激烈的認識,和之前把本身當作神分歧,我清楚地熟諳到,我,是草摩離,而不再是阿誰可悲的被運氣捆綁著的神。原覺得我,草摩離的靈魂,已經擺脫了神的束縛,因為我冇有再被捲入草摩家的循環當中,但是……”
一提起這個題目,離整小我的感受完整變了,他的語氣變得傷害而充滿肝火,“誰說我冇去?!我想去的,但是……但是一向有一股力量,在不斷地禁止著我,不讓我踏出阿誰天下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