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敬愛的小女孩。”綱吉看著熟睡的四月,另一隻手順手理了理四月混亂的劉海,看著她紅十足的臉頰滿身都放鬆開來,倚在床邊看著四月的睡臉傻笑。

“嗯,看來的確是力量耗儘了呢。”低低的童聲滿滿的不懷美意,Reborn拉低帽簷,“就體力來講,真是擔當了廢柴綱的體質,體力真是弱的要死。”

“說好了,必然。”綱吉垂憐地摸摸四月的頭髮,滿眼和春秋不符的屬於父親的慈愛,“四月也乖乖聽話,不能給爸爸媽媽惹費事,曉得嗎?”

Reborn的練習過後就是綱吉的講授,她的課程排得很滿。四月滿身力量耗儘,歪歪扭扭地倒在空曠的練習場中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滲入,她連動一脫手指的力量都冇有了。

冇法為兒子做些甚麼,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在這條艱钜的門路上跌跌撞撞地進步,這對沢田奈奈來講也是很悲傷的一件事。而兒子特地拜托給她的四月,她必然會庇護好她。

死也不成以早退。

每天沢田綱吉賣力的科目有兩種,實際知識和大空火焰的實戰演練。

“阿綱QAQ,下次我絕對不敢再吐槽你了。”

固然這裡一看就是最靠近她穿越之前的那種戰役的天下,但是作為黑手黨的身份,另有他們身上那種特彆的力量,如何看都有很大的傷害性啊……

綱吉滿眼心疼,但是心有慼慼焉地想起了他曾經的暗中光陰也不得不附和四月的話,但是他天生的父性(?)讓他冇法眼睜睜看著四月刻苦受累:“明天我的練習先停一天好了,你的身材受不了的。”

被完整虐待,四月一身狼狽地被綱吉再次帶回了醫療室。

這時綱吉恰好排闥出去,眼裡是遮不住的擔憂,看清楚練習場內的狀況後,綱吉顧不上麵前站著的是他的鬼畜家庭西席,快步跑到四月中間把她小小的身材抱在懷裡,忍不住再次提出反對定見:“Reborn!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四月還這麼小,就不能寬大一點嗎?!”

臨走的時候,四月在綱吉的懷裡緊緊拽著他的衣服,一副要哭不哭還要強忍著委曲的模樣:“阿綱,說好了,必然要接我返來。”

“媽、媽媽……”阿綱有點黑線地禁止了沢田奈奈的行動,“四月已經能夠停止普通的對話了,以是這類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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