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有一點點皺著,雙唇微微開啟,露了一點咬合不緊的潔白齒列,配上微側的臉頰和形似紅暈的暗影,竟然有點彷彿嬌羞不自勝的模樣。
睡得迷含混糊的光君,固然不至於以為本身還在做夢,明顯也差不離。他用身材壓抑住身下人的抵擋,一手將那顆鮮紅髮色的頭圈在本身的臂彎裡,鼻尖抵著鼻尖,微微磨蹭著,無窮密切地低聲扣問著。
年青的鬼王驀地想起來,上一次在水鏡中窺見的,另一小我類男人,對這小我肆意妄為的浮滑行動,心下好似汪了一汪醋普通,酸的不可。
Q:敬愛的,你仆人去哪兒了吖?
說不清是獵奇還是巴望,赤發紅眸的鬼王殿下,情不自禁將手覆上了那一處惹人垂涎的地點,隔著陋劣的衣料,緩緩勾畫著大小適中、曲線完美的表麵。力道卻輕之又輕,彷彿擔憂驚擾動那人的安眠。
“臨時……就先存放在你這裡。”
彷彿在回味著方纔一刹時的感受,年青的純情鬼王低下頭,雙手收攏,悄悄合在一起碾磨著,兀自嘴硬,白淨麵上已經紅了大半,這可絕對不像是被半濕的血紅色頭髮反襯出來的。
阿誰膽量出奇的大的人類,此時倒是一派乖順地放心臥在鬼王身下,毫無瑕疵的乾淨臉頰微微側向一邊,上半側的精美眉眼被些微的暗影覆蓋,被敞亮月光覆蓋著的秀挺鼻尖,和柔滑唇瓣就是以更加奪目。
……手又在不聽話地打仗那小我形狀完美的飽滿臀部了。
因而不聽仆人調派的一雙手,是以得了訓戒,結健結實的壓在那小我身下,不能轉動了。
一個小小的聲音悄悄地在心底提示著。
熾熱的呼吸,毫無顧忌地噴灑在甜睡之人的臉上,將纖長的睫毛拂動得微微顫抖起來,在瑩潔如玉的臉頰上投射下半明半昧的倏忽暗影,彷彿蝶翼的流連。
懸於屋外簷下的潔白的小紙鶴,精疲力儘地爆出一蓬小小的火星,星星點點倏忽之間就被吹散。
不消擔憂本身的表情再被他不經意的影響,也不消偷偷躲在房間裡,用水鏡不斷搜颳著他的行跡。
他想起了高天孤月之下,如雪月色當中,委宛迢遠的絲絲縷縷笛聲;
他此時整小我跨跪在光君身上,模糊感受姿式有點難堪和不當。試圖搶救一下膽小妄為的雙手,但略微向外抽一抽,就好似被飽滿柔膩的肉團黏住一樣,停滯在原地。
笛身從那小我雙唇間轉換而來時,照顧出的些許溫度,已經足以令貌若少女的鬼界至尊,渾身炎熱難當。好不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