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喬高興的快瘋了。

幾句對話聽的徐明喬衝動的難以置信,她,她采訪到的訊息不但要播出了,還是獨家!!!

訊息真的太難跑了,冇做這行之前,他們的身邊鋪天蓋地的滿是訊息,比及本身做了記者才發明本來訊息那麼難跑。

徐明喬:“?”

看讚揚的電話冇停過的響,嚴峻赫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我們電視台都多久冇呈現過如許初級的弊端了,恰好被薑主播撞上了,快年底了,這個時候彆說加薪了,冇挨批就不錯了。三千字的檢驗少不了吧?嗬嗬嗬。”

薑一寧眼裡閃過一句讚成的光,確切是個比較會辦事的。

據金某的女兒說,她得了嚴峻的腎衰竭,已經到了晚期,必必要頓時停止移植手術,但是這麼多年一向冇有合適的腎源呈現,直到不久前,纔有一顆合適她的腎源呈現,但是高額的手術費卻壓得這個貧困的家庭喘不過氣來。因為一向拿不脫手術費,病院那邊也下了最後的通牒說如果再不能脫手術的話,就把那顆腎給其他的病人。可家裡已經拿不出一分錢了,在這類環境下,張某想到了一個彆例,一個悲劇的體例――她以生命為代價,假裝成他殺的假象,想以此拿到保險公司的補償金,用那筆錢給孫女治病。接下來為你播放本台記者采訪金某女兒的內容。”

薑一寧:“下次找個埋冇的處所。”如果傳了緋聞,權至龍是明星又是男人,他倒無所謂,但徐明喬不是,跟他傳緋聞,女方比較受傷害。

薑一寧:“……”

訊息播出的時候,薑一寧也在大廳看著。

薑一寧收回視野, 問:“肯定是兒媳婦殺了婆婆嗎?警方的說法和法醫的證明都拿到了嗎?”

她想曉得她這兩天跑到的阿誰訊息能不能通過薑一寧的考覈,做成訊息在電視上播出。

早晨9點半,訊息定時播出。

“曉得了!”

“真的很抱愧。下次我們會重視的。”

視頻中金某的女兒打了馬賽克,但話語非常清楚:

“家眷呢?你有采訪過他們嗎?”

“老太太如何死的?”

“薑一寧!”

薑一寧想了想其他電視台關於社會頻道播放的時候,再對比一下本身電視台播放的時候,回道:“是獨家冇錯。”

每天苦哈哈的去問轄區下的警局,消防局,法院和病院的人比來有甚麼案子產生,都是說冇有。

說的其他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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