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輩所說的第七聲雷是何意,莫非這另有定命嗎?”蒼倚劍掏了一瓶靈酒出來拋給風雷。
蒼倚劍但是不會冒然和人同用遁法的,可風雷的修為明顯的確高她太多,二話冇說就帶著她遁走了。風雷這遁符也的確製得精美,蒼倚劍並冇有甚麼感受就已經換了處所,冇有任何不適之感,怕真如風雷所說花了大代價。
“道友?”
“等等……”蒼倚劍的禁止聲在原地飄散著,可兩人已經消逝不見了。
風雷手上的棍子耍了個棍花,傲然道:“說是大哥就是大哥,我風雷固然隻是一介散修,那是因為看不上那些宗派,現在歲壽不過四百,說天姿,說悟性,說修為,說氣運哪個是一等一的,做妹子的大哥綽綽不足了,如何,還看不上了?”
風雷聽蒼倚劍叫第一聲大哥的時候還一臉孺子可教的神采,聽到第二聲時,他的神采就有些裂開了,有些驚奇地摸了摸後腦:“為何感受有些不當,彷彿看到元神打了個顫抖。”
“怕甚麼,大不了打一架。”風雷對勁笑道,“我可曉得兩界妙手應當都被困在甚麼處所,你大哥堂堂出竅美滿,必定能護妹子全麵,無人敢……”
“隻修*,不修元神罷了。”蒼倚劍笑道,“不敢在前輩麵前獻醜。”她此言並非客氣,而是麵前之人修為並不低,怕是起碼元嬰期或者更短長的修士,如許修為不錯又普通的修士自她再進這極陽大天下後就冇見過了。
蒼倚劍聽到說到本身不過四百歲,也有些驚奇,要曉得她大師兄宇震百歲時元嬰可期已經算是天姿出眾之輩了,麵前這一名自稱一介散修,卻能四百歲就出竅美滿,的確可算是佼佼者。
這時候此方天下的環境已經比枯靈之地另有卑劣,已經極度分歧適修士的逗留,每一次吐呐都與本身有害,也隻要如風雷和蒼倚劍這般仗著肉身刁悍才還能這般安閒。
“呃……”
手持莫離劍,蒼倚劍跟著風雷一步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能在沙化的空中上留下一個印記,並冇有運轉真氣提氣輕身,劍修可說是體修外最重肉身修練的,用肉身力量走些路天然破鈔不了甚麼力量。
風雷看了她一眼,也冇有真的反對,隻是拄著本身的棍子又走了起來,道:“妹子你有甚麼想問的就問吧,歸正閒著也是閒著,不過這傢夥你先收起來,看著就憋得慌。”他指了指酒色,卻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酒色那淚眼蒙朧,讓人顧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