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對方答覆,他又道:“天然不是了,用成如許的東西了,你有如何美意義拿來換新的呢?讓我想一想,大抵比來修真界的傳言也讓天光劍門憤怒得很吧。傳言說嬴氏在攻上玉琰與蒼龍以後,轉而要去天光劍門。對了,實在是因為修者妖族共修之經法太吸惹人了。想來不止是嬴氏,其他各派也不會閒著。”
“不好!”嬴垠暗道,他也顧不上再留背工,全憑體內的力量去抵擋那些劍威,詭計儘能夠的為宗寂翻開一絲裂縫,讓他從撫鳴的劍氣中逃出來。
這變動不過一眨眼間,比及撫鳴合掌,宗寂已趁機躍出那掌風以外。可惜他固然躲過了存亡之禍,卻一眼可瞧見已受重創,眼耳口鼻中均溢位了鮮血。
撫鳴一咬牙,喝道:“夠了!你這隻不明不白的小蟲子,真覺得靠了嬴氏,我就不敢拿你如何了?”
“哼,不消再我麵前裝腔作勢,有話無妨直說。”
宗寂卻彷彿瞧不見也聽不見這些人的諷刺,他並非不曉得兩邊力量上的差異,但他生性妄縱,又遭存亡不比的窘境,滿腔都是仇恨,毫無半點凡人應有的脾氣喜怒。旁人是觸不得他半點的,他要你如何你便要如何,這與力量無關,但凡是想要鉗製他的人,他就毫不會讓那人好過。
嬴垠雖為族長,但是年紀尚輕,比起撫鳴來,在修為上始終要差一段間隔,即便這點差異不算太大,他卻老是擺脫不了到處受對方鉗製的局麵,並且撫鳴原就是存了斷念要宗寂性命的,以是氣勢上更是壓迫得嬴垠無解可對。再加上他本就存了私心,因此越戰就越有落敗的趨勢。
反而是挑起這步地的宗寂,雙手空空,負背而立,彷彿看不見目睹這存亡之戰。
一旦嬴氏對修真界放出風聲,表示他們對天光劍門動手了,修真界當中的大派,就決不會袖手旁觀。隻怕蒼龍與玉琰流華的人,已經上了天光劍門了。
撫鳴是一點不籌算留下可趁之機,他以掌為器,往前一推,整片空間好似都扭曲起來,包含此中的威能竟讓修為淺顯的修者與嬴氏族人連站立都困難。
“那我且再奉告你一事,你隻知嬴氏無人,卻不知嬴氏長老們全上了蒼龍派。”宗寂不緊不慢的道。
“你當他真是嬴氏少主嗎?不過是不曉得那裡來的野種罷了!你若脫手救他,全部嬴氏都會為此支出代價的,得不償失,嬴垠你擔得起嗎?”撫鳴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