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寂拉開長遠環繞在一起的雙臂,全部把人翻了過來,暴露後背一片血紅的印記,那是他方纔用炎流灼燒過的陳跡。他非常鎮靜的撫摩著那些殘痕,低聲道:“這類低等的印記也配從你身上取走元力?你的代價遠不止於此,隻要有充足的靈石,我想這一次今後你應當還能再活一些光陰,早就奉告過你我們需求更多的靈石。”

宗寂伸出兩指按壓著長遠的胸腔,順著胸膛往下滑動,很快就移到了丹田之上,那指間上有灼人的熱流,林長遠感受下腹當中俄然燃起一把火,如燎原星火很快就伸展至他空曠的周身頭緒,他早已耗儘靈力,隻能任由這些熱流四周流竄。

長遠小腹一緊,一種空前的情感伴隨這驚駭和不安揚上心頭。身材彷彿處在失控的邊沿,這類躁動令長遠再顧不得身材上的疼痛,他猛力掙紮起來,那些密汗滴完工一道道水流掉下去。

長遠隻覺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身材垂垂有力起來,他彷彿墮入一片火海當中,隻能迷含混糊的從火苗的間隙中窺測能夠氣象,背後的那雙手停在了他的腰腹上。因染濕汗水而變得光滑的肌膚在對方儘是硬繭的手指下生出一陣一陣的酥齤癢感。

背後的手指沿著殘痕漸漸滑動著,精密的盜汗在他手指下堆積成一條小水流,劃太長遠的腰滴到地炎之上立即化作紅色的煙氣。

“幫幫我好嗎?師兄。”宗寂隻是把他抱得更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長遠感覺對方比剛纔還要傷害很多,固然宗寂手臂上還留著血,而那份炎意彷彿也非常淡薄,可幾近不敢直視對方的雙眼,他感覺在那雙玄色的瞳孔之下藏著另一種不計結果的猖獗。那毫不是宗寂。

這是一種煎熬,可比這煎熬更痛苦的是宗寂那一番話。林長遠不信,他不敢信。可他無語辯駁,因為這些話無一不是從宗寂那雙薄情的嘴唇中吐出來的。

你叫他宗寂,可他的名字向來不叫宗寂。

你叫他宗寂,可他的名字向來不叫宗寂。

宗寂不耐煩抓住林長遠的腰,今後高拉起他的頭,踩住他的後背,道:“彆動。”

林長遠反抓住對方拉扯著他頭的手,更加用力的擺脫宗寂加上與他身上的束縛,他咬著牙壓下聲音中的不安,嘲笑道:“不動等死嗎?”

宗寂跪在地上,咬著牙把那木箭拔了出來,內陷的箭頭翻出的血肉濺得到處都是,他連哼都冇有哼一聲。隻是悄悄的盯著站在遠處不敢靠近的林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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