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遠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見到這個精通五行化氣之數的師叔,方臉圓目,粗眉寬鼻,厚唇大耳,濟濟精力。文顯與那些靜坐著巋然不動的老者分歧,他甚年青,兩片厚唇像魚鰓普通扇動著,卻半天吐不出一句話來。
“那他是否有對你說過些甚麼?”
長遠好好叮囑了一番,這才解纜往主閣走去。內心唸叨:“怕這紅光金柱一出,是大事啊!那些外來劍修個個劍意精純深厚,底子看不清修為路數。徒弟又不在,得下來好好籌齊截番,可不得讓長字輩的弟子出了甚麼不對。”
文顯眼神一暗,道:“長遠還要插部下月的試劍會,恐怕脫不了身,長老若想找小輩弟子去,我倒是能叫出幾個更短長的。”
長遠心中一沉,本門絕學之一乃九天禦劍術,向來隻傳門中奇才或者掌門以後,淺顯弟子是底子習不到的。這禦劍術與普通的不通,當中包含了祭劍練意之法,是修得劍靈的根本。而世上修出的劍靈的無一不是赫赫馳名叱詫風雲的人物。是以能夠推測這祭劍練意之法是不成多求之物。現在文顯師叔竟把這門數術教給他們,說不得此中是多少帶了賠償之意的。那麼長遠自但是然的認識到,這趟下山路恐怕不是那麼好走的。
“我信賴文野師兄,他是不會做出叛變師門之事的!”
還未站定,長遠腳下一震,幾乎被撲到。他不消看,也曉得緊緊抱住他雙腿的恰是宗寂。大抵又是哭得唏哩嘩啦的那副模樣罷。
“長遠啊。”他便隻說了三個字,又似煩惱普通垂手一立,杜口不言,遂又背過身去冷靜唸叨。
“甚麼都冇有?你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