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穆衍之把髮帶調劑了一下。那根髮帶斜斜地橫過他右眼麵前,遮住異瞳,然掉隊入髮絲,在腦後紮成結,前麵垂下一段很長的吵嘴流蘇。
“‘無’字是甚麼?”
穆衍之暖和地說:“倒著拿吧。”
步留影看了一眼靨深,發明她冇重視這邊,因而湊到白琅耳邊說:“爬牆一時爽,見麵修羅場。你可千萬彆把部下的器湊一塊去啊!”
這是一麵由青銅所鑄,鏡臉部分卻嵌入了亮光黑石的古鑒。玄色石頭被打磨得很光滑,能夠清楚地照見她的麵孔,而青銅外緣卻顯得有些粗糙古樸,二者融會有種非常的調和,就跟穆衍之的異色瞳一樣。
穆衍之怔了怔:“不是……我必須遮住。因為阿誰……打起來……眼睛會不便利。”
“需求我揹你嗎……”他問白琅,很怕傷她自負。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他很平靜地說:“九諭閣對無字部監督更嚴,我不會亂來的,請彆擔憂。”
這麼短的四個字,調子卻轉得民氣泛動,如同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