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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轉頭看他。
“是塵鏡。”白琅覆住她的手，低聲道，“是掌門真人。”
190、縱橫之術
“是。”她應道，有些心不在焉。
她忙道：“抱愧，掌門真人……”
前任掌門太微主張“不爭”，傳法天下，威壓十境。而白琅一上位就重啟科罰，大肆發兵，結合魔境天殊宮併吞中立境，幾近將五千年來的統統傳統都顛覆了。
“……舉兵荊穀一事，但願能以萬緣司為主導。”白琅的聲音微抬，“人牲拿不到的話，靈虛門就要大肆打獵諭主了，屆時我恐難分神顧及這邊，但願司命多與琢玉上人籌議。”
路上，白琅對琢玉感慨：“你和棲幽……構和都好短長啊。”
“她和西王金母一樣，甚麼都善於。煉藥、禦人、修心、霸道、霸途、縱橫、卜易、琴棋書畫……除了不能像鏡主那樣強大到庇世佑人，其他都很全麵。”
棲幽冇有答話，直接斂裙分開了玄青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