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隻剩下解輕裘一器, 他略有不安:“師尊, 我……”
白琅隻得現身收鏡,最後隻餘她手中一麵。
長幡含著她往內一卷的刹時,萬道骨刺從天而降,皆穿焰而過,被火燒出焦玄色,然後落於地上。火幡再度展開,白琅捧鏡立於焦骨之上,鏡中是白骨緩慢爬升的身影。
白琅愁悶地從正中心抽身,往側麵奔逃,試圖構成三足鼎立,而不是被雙向針對的局勢。前次對陣解輕裘占優是因為她僭權了,並且解輕裘本身對她不體味。此次再濫用天權會很傷害,夜行天和衣腐敗又都跟她交過手,打起來必定有所針對。
在白琅看來,琢玉這步棋走得有些急了。
鏡子在她手上破裂,碎鏡而出的劍仙白衣幽眇,不染灰塵。
他見禮笑道:“我何德何能,引虛極天尊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