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額角,那傳承之眼鑲嵌在額間的感受太激烈,還帶著刺痛的感受,他放動手,餘光瞥見左手邊的一塊褐色東西,他微微一愣。
這或許是錦孃的木梳,或許不是,但它上麵的圖案倒是他保重的,在這世上最好的寶貝。
“尊上。”
瑟諾曼德又是幾聲撒嬌般的哭泣,獲得了錦娘無情的回絕以後,他翹起的尾巴垂了下來,卷著身材縮到本身的窩裡。
他崩拉著腦袋,耳朵也彎了下來,抖了抖,它又豎了起來。
就是曉得以是才這麼大膽,瑟諾曼德心中歡樂,那甜甜美蜜灌了蜂蜜澆在心尖顫抖,他歪著頭無辜的看著錦娘,錦娘放下他,自顧自的坐在打扮台上,拿起砥礪了九尾木梳,一點點的重新梳到尾,那如錦緞順滑亮光的頭髮拖曳在地上,他挪到錦娘腳邊,抬頭看著她專注的眉眼,看著她對鏡打扮畫眉,心尖悸動而難以安靜。
他展開甜睡的雙目,茫然的抬頭看著龐大的男女,他們彷彿在辯論著甚麼,說著他聽不懂的話語,他試圖動著本身的身材,卻發明那一對男女不再說話,女子抱著他,落下淚珠,然後毫不躊躇的帶著他來到了一座陌生的宮殿。
瑟諾曼德滿心胸喜的從錦娘腳邊醒來,每日展開眼就能瞥見敬愛的女人,哪怕變成了雌性……他也忍了,瑟諾曼德爬到錦孃的床上,踩在她的被子上,舉頭挺胸的叫喊著鬨醒了錦娘,她好笑的提著他的脖子,再一次警告:“說了多少次不要爬到我的床上。”
果不其然……
子……
傳承之眼的獲得源於一次不測,他清楚的記得獲得以後,本身模糊被捲入奧秘的境地。
那是一把砥礪精美的木梳,上麵雕鏤著九尾狐的模樣栩栩如生,梳子寬而長,尾端還吊著天藍色的流蘇,他撿起木梳,模糊之間彷彿看到長長地頭髮如同玄色的瀑布一向墜落鋪散拖曳在空中上,一隻纖細柔韌的手握著木梳,一點點的滑下梳理著,慵懶之間帶著崇高文雅,背對著本身的女人身影纖瘦,揹著光暈開濃墨般色采,長裙勾畫之間閃現她婀娜的身姿……他閉上眼,感受頭部一陣劇痛,再回顧之時卻發明本身竟忘了剛纔阿誰畫麵,但心底的直覺奉告他,這把木梳不能丟。
這把木梳……很貴重,看到那上麵精美砥礪的九尾狐,他俄然想起錦孃的本相,頓時珍稀的放到懷中。
錦娘看著幼崽看著鏡子中的本身,她揉了揉他的下巴,聞聲他喉間咕嚕咕嚕舒暢的調子,笑道:“真是個標緻的女孩子,你也感覺本身標緻,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