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這年初連和尚的操守都信不過了,又如何能信甚麼居士!

白素一驚,眼睛更紅了。

“唐唐, 你一小我上路如何能行?誰給你疊衣服?誰給你擦地?誰早上叫你起床……”

鄭玉郎無法:“那就讓你看清楚。”

陳唐唐揹著小承擔,手裡捏著個陶缽,一言不發地退了出來。

“你這……又不是讓你現在不說話。”

世上如何會有這麼狠心的女人啊,莫非女人做了和尚就不算女人了嗎?

陳唐唐一臉莫名其妙。

方丈老臉一紅,直接將那半舊不舊的陶缽塞進了陳唐唐懷裡,連聲催促:“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就早些上路吧。”

“哎?不是說師叔是天生佛根,一雙眼睛隻能瞥見佛,一對耳朵隻能聽到佛經嗎?”

“方丈……”

鄭居士莞爾一笑,扇子遙遙朝白素的方向一指:“可這位是……”

陳唐唐歪著頭看鄭玉郎用摺扇騰空拍打的行動:“居士還不上路嗎?”

陳唐唐點頭,還是一言不發。

陳唐唐聽得一腦袋漿糊,現在不但妖怪莫名其妙了,連自家寺廟裡的小師侄都變得古裡古怪了,幸虧,她凡事都不走心,轉眼就將這統統拋在了腦後。

從江州一半吹到全部大唐?這還叫小小誇大?

“嘶嘶嘶嘶――”你對我做了甚麼?

鄭玉郎立即收回了手,笑道:“這就來,這就來。”

鄭玉郎低聲一笑,摺扇輕搖,輕聲喚她:“金蟬。”

方丈有力地揮了揮手。

“念你修行不易,我也不毀你道行,苦海無邊,你這妖物該早早轉頭纔是。”

這蛇精公然怪怪的。

白素捂著通紅通紅的臉頰,飛給她一個媚眼,柔聲說:“人家的身材好的很呢。”

陳唐唐:“你不消擔憂, 有人同我一同上路。”

陳唐唐回身走在前麵,再也冇有轉頭看白素一眼。

陳唐唐點頭:“路途悠遠,你還是不要顛簸了。”

陳唐唐將佛珠在手腕處挽了幾道,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鄭居士,我們這便能夠解纜了。”

“我如何傳聞師叔是在修杜口禪啊?”另一個小和尚擠了過來。

從方丈的齋房到寺廟門口,一起上碰到的小和尚都恭恭敬敬地對她哈腰低頭打號召。

鄭居士捏著扇子抵在臉頰旁,他上高低下打量了陳唐唐一圈,笑道:“那我們這就上路吧。”

可愛,她又冇有好好聽他發言。

陳唐唐:“這位便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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