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如來給了我三個箍兒,一個緊箍,一個金箍,一個禁箍,這孫猴子不聽話,我深思著給他套一個。但是我此人又記性不太好,我不是腦筋不好使的那種記性不太好,我是那種腦筋太好使的記性不太好,我腦筋裡裝著幾千萬年的影象,同時又不時候刻曉得東西南北正在產生的事情,我就不太分得清這三個箍兒。
唉,這孫猴子,看來那唐三藏還嫩得很,壓根克不住他。
實在你明曉得那孫悟空彆說打,連碰都碰不到你師父,你現在擱這兒叫喊,壓根就是想打鬥對吧!
玄奘給我行了一個禮,委曲地說道:“我是東土大唐前去西天取經的和尚,本來也不是一小我走的,前幾天收了個門徒,不甚順服,我訓了他兩句不是,就丟下我在這裡本身走了。”
我這怪門徒,不是個傻的,就是個用心的。
我拄著根柺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我經常說惠岸扮跛子扮得不真,一會兒左邊跛,一會兒右邊跛,一看便曉得是假的。我呢?我扮跛腳的也扮不好,但是總歸是扮女人,我扮女人已經有幾千年了,還算是得心應手。
你這個瞎挑事兒的逆徒!!
……
我對他說:“我倒是有個彆例可讓你那門徒聽話。我這裡有一段咒語,叫‘放心真言’,也叫緊箍咒,那箍兒便藏在帽子裡,你等他戴上了帽子,便念這經,保準他聽話。”
我遇著他,假惺惺地問他:“你怎的來這裡了?”
我心想,這孩子不是普通的傻,你都曉得那緊箍兒是我套的了,你還來,不是找虐麼。
他還總感覺本身是李天王家二太子,有無上的神通,見了誰都要揮著棒子去見個高低。
冇想到這猴子,還算是有信義的麼。
但是,蓮花池裡,俄然傳出一聲厲喝:“好啊,定是那南海觀音害我,這普天下除了他,另有誰有如許降服我老孫的法器!”
我就很虛假地問他:“你這長老如此肥胖的身子,怎的一小我牽著馬在荒山野嶺裡走。你是那裡來的人,去往何方啊?”
你這猴子忒冇知己,你怎的不想想,我把你從那五行山下救出來,還讓你修成正果的事情?
想當年,他……
我道:“處理了。”
他見我驚奇的望著他,似是不信的模樣,自知說不過我,乾脆氣得轉頭就走遠了。
玄奘聽我這般說,也抱怨道:“他還總感覺本身還是當日那大鬨天宮的齊天大聖,有無上的神通,見了誰都要揮著棒子去見高低。但是阿婆你不曉得,他恰是因那無上神通才遭了罪,我怕他再開罪於天,就無人挽救他了,可他固然不平管束,孽緣欠了很多,畢竟本質裡是個好人,我不想看他就這麼被藏匿,當個妖精一輩子不得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