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MA……
未待林大人再開口說話,那女子卻已經“咯咯”地癡笑了起來,道:“若說這將天下人拿在手內心來耍的林大人,率軍北定蠻夷的林大將軍是個癡兒,隻怕那天下人都該是要不依的。”
女人托著腮坐在桌前,笑道,“你此人倒也是奇特,你姓林,你兒子卻姓江,父子二人更是生得半分也不像,你卻恰好要將著姓江的人的大事小事往本身的肩膀上去擔,你莫非還是個癡聰慧呆的傻子不成?”
“喏,你也莫要這般瞧著我,不必這般總感覺虧欠了我很多。”那女人綰了綰頰邊的披髮,笑道,“那日裡我救了你,不過是瞧著你此人怕是個活不悠長的病癆子,我一小我在宮裡待得久了,便想找小我來好好說話,乾脆總感覺你此人也活不長了,便甚麼該說的,甚麼不該說的也一併與你都說了,可現在啊,瞧著你這般完完整整的站在了我麵前,我反倒是感覺有些悔怨了。”
“我很獵奇,為甚麼你會感覺我會在你收養了一個……一個姐姐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孽子以後,還會找不到一個充足殺你的來由?”女人歪了歪頭,道,“你身邊的那兩個朋友的武功便是我也瞧不出幾分深淺,你怎不也喚了人來,孤身一人也敢闖了我這風月樓?”
林子清道:“我曉得的遠比你覺得我該曉得的要多很多。”
“江楓之子被你移花宮迫了他父母性命老是不假的。”林子清頓了頓,又道,“但是,畢竟比起刻骨的仇恨,親情或許才更輕易成為一個孩子自小開端鬥爭的來由,我倒是與他說了一事,他另有兄長活著。”
女人癡癡笑了幾聲,隻道:“我竟不知你何時也有了這般風趣的性子,想來多數是因著你此人邇來頗交了幾個嘴皮子短長的朋友,也多少染上些嘴皮子上的工夫,莫不是正應了你們文人常道的那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
“好。”女人在一旁托著腮倒是笑著說道。
女人聽得林大人這般一本端莊的說著話,一時之間竟隻感覺一愣一愣的,伸手竟是俄然摸上了麵前麵前此人的那張姣美的臉皮子,待到摸索了幾下,忽而驚道:“竟不是張人皮麵具。”
“虱子多了尚且不怕癢癢,你欠下我的裡裡外外又何止這戔戔兩條性命?債多了也就不怕壓身了,你當真不肯……我助你告結束此事,此事倒是再便利不過了。”說來,也不過隻須香帥出口一句話的事情,道是江小魚是他楚香帥的親傳關門弟子,江湖上敢不予了他楚香帥的麵子的人到底還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