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我不得不提大聲音打斷他,“詹姆斯,這是甚麼意義?”我指了指站在我身邊的這四個男孩兒。
“啊哈,被我發明瞭真臉孔,就想逃竄嗎?”阿爾弗萊德勳爵扭曲的笑著,臉上泛著不普通的紅暈,“那天裝的那麼純潔高貴,暗裡裡不也會跟本身的新戀人來這類處所玩樂嗎?你們如何玩,嗯?是不是……”
“但是……”
房間裡頓時隻剩下我和托尼。我明天早晨喝的略微多了一些,腦筋有些泛沉,而托尼彷彿酒量很好,起碼他的眼睛裡一片腐敗。
“然後,亨利,我曉得你喜好成熟的強健的男人,而你又長得不那麼,額,不那麼健壯。”他接著說,“但是這不代表你就要讓出你的位置,讓彆人來主導。固然從美學的角度上來講,讓強健的一方主導更具有撫玩性,但是實際產生的時候,這就是我們關上房門今後的私事了,冇有人會指責你不敷美妙。要曉得,本身舒暢纔是最首要的,嗯?”
這件房間到處都是暗紅色,暗紅色的壁紙,暗紅色的地毯,暗紅色的厚重的窗簾,另有暗紅色的床。牆上的油畫裡,一個.赤.裸.的男人正向房間裡的人揭示著他健美的身材和巨大.下.體。房間裡熏了香,聞起來很甜卻不膩人,我思疑這香薰裡有催.情.的感化。放在壁爐邊的長沙發旁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麵放著一瓶酒和兩支高腳杯。
我短促的喘了口氣,隻感覺那杯酒的藥效彷彿立即就起了效,“來吧,”我說,“我答應你。”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詹姆斯走過來半擋在我身前,問道:“亨利,你如何會熟諳這個瘋子?”
托尼放下我的腳,開端脫本身的衣服。他脫衣服的行動很具有撫玩性,彷彿是專門練習過的,像是扯開禮品的包裝一樣,一點一點的將他完美的身材透露在我的麵前,直到隻剩下一條內褲,而那條內褲有和冇有幾近冇甚麼辨彆,那邊幾近完整矗立著,彷彿下一秒就要撐破布料彈跳出來。
“我要說的是,我敬愛的亨利表弟,彆那麼早的下定論,你還是個甚麼都不懂的處男,不是嗎?以是這類事情你得聽我的,我奉告給你的纔是真諦:主導那方纔真的是身在天國,妙不成言。等你嘗過了你就曉得了。如果你實在下不了口,這裡另有比你更肥胖,不,更小巧的男孩子供你挑選,他們絕對合適美學的看法,並且技術相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