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又想到先前沖田總司對他與若水宿世為孿生姐弟之事那渾不在乎的態度以及果斷不肯罷休的倔強表示,清光頓覺心煩意亂,額角也跟著模糊作痛起來。隻是一夕之間,實在想不出甚麼體例。
而另一邊,若水發覺到總司垂垂遠去的靈壓,終究脫力般呼了口氣。
但是鄙諺有雲,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
“隻是臨時把他困在次元空間了。”總司不疾不徐地說,鬆開了反擰著若水胳膊的手,“少則幾個小時,多則幾天,他就能出來。”
總司盯住她的眸子,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非常當真:“你若想殺我,我便親手奉上我的性命。”
烏爾奇妙拉麪無神采地應下:“是,藍染大人。”
許是總司的耐煩終究被磨完,抑或是昨日被市丸銀挑逗得忍無可忍,總而言之,本日一早,他便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清光看在眼裡,怒在心中,直恨不得衝出去剁碎了沖田總司那該死的混蛋。但是他滿心的大怒,又如何能不被若水發覺。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若水那染血且微腫的嘴唇,眼底尚未散去欲、望幾近凝成本色,露骨的情素漸漸在眼底集合。
“若水?若水?……”叫了幾聲仍不見迴應,總司正待另想他法,俄然就發覺到懷中人非常的靈壓顛簸,當即神采一沉,暗道一聲‘糟糕!’
“你究竟想讓我說甚麼!?”若水被他咄咄逼人地目光看得心虛,隻是現在騎虎難下,隻得色厲內荏隧道:“你既然叛出屍魂界,就是與靜靈庭為敵,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動,我必將你誅於刀下!”
隻是當腦筋垂垂沉著下來後,貳心中又非常衝突:
與此同時,崩玉因與藍染注入的大量靈壓融會,在一刹時闡揚出了完整覺醒狀況下的才氣。藉此力量,藍染締造了一具重生的破麵。
口口聲聲說對若水有情,卻又投奔藍染那叛臣賊子,與若水站在對峙麵上!若當真愛極若水,又為何要讓她墮入兩難之地?!實在可愛至極!!
“我明白,你不怪我。”若水垂首,笑容愈發苦澀:“我卻怪我本身。明顯身在敵營,卻甚麼都做不了。”
“這就是你但願的嗎?”總司定定地看著若水,見她眼神躲閃,俄然淡淡一笑,道:“那麼,現在就脫手吧。”
他把玩動手中的崩玉,俄然玩味地勾了勾嘴角:“還真是欣喜不竭啊,嗬嗬嗬~”
不說清光那邊如何煩躁,總司這十幾天也一樣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