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被推開了,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出來,身上隨便的披著件絨毛睡袍,腰間的腰帶係得很鬆,彷彿隨時會鬆開,胸前蜜色的皮膚暴露大片來,他的頭髮還滴著水,整小我幾近都在披髮著荷爾蒙。
再次展開眼的時候,吳緣四周打量了一下,發明本身正坐在豪華的大床邊,綠豆環在他脖頸處,像是一條翠綠色的飾品。
男人低笑著坐了起來,衣服已經因為剛纔的撕扯快下去近半,暴露光滑安康的右肩,看向吳緣的眼神近乎於赤|裸裸的視奸。
“你.......”男人的身材緊繃了起來,神采也變得冰冷而凝重。
但明顯,吳緣確切就是他印象裡的吳緣,不是是舒浩言之類的大要狷介實則爛賤的玩意,這個男人是真正的清冷冷酷,卻又毫不軟弱。
吳緣悄悄撫摩著綠豆“我本來就是唱給我本身聽的,這些日子網上那麼多人罵我目中無人,實在想想到也冇甚麼錯,我的眼裡,確切誰都冇有的,觀眾是甚麼,不過就是能夠讓我在唱我喜好唱的歌時,能給我送錢處理餬口費的東西,冇有是有點費事,但也冇甚麼。”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眼裡的慾火更勝了幾分。
冰冷的觸感抵著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行動微微僵住,隨後嗤笑道“如何,你不是來這求我操你的?”
男人語氣變得傷害“以是你籌算逃?好!但你也要逃得掉纔好,你覺得我會讓你好好走出這座都會?”
男人臉上神采變更不定,最後抬頭大笑出聲“好好好!吳緣,這纔是吳緣!”
吳緣手中的刀稍稍用力,鮮紅的血就緩緩流了下來,他低聲說“我本來是想殺了你的,你另有舒浩言,不過舒浩言不肯見我,我想殺他倒是不太好辦,但你就不一樣了,你既然對我提出了性|買賣,要找機遇殺了你,應當很輕易,當然,比起你,我更恨阿誰莫名其妙的舒浩言,不過說實話,我很煩,我想點快點死了好了事,為了舒浩言而提早滅亡時候,我並不太情願。”
男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吳緣的麵前,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吳緣,然後伸手將吳緣按到柔嫩的大床上,在吳緣耳邊低語道“你說,我該如何操你好?”
吳緣討厭的看著他“你是受虐狂嗎?”
男人又是一陣壓抑不住般的笑聲,就是如許,潔淨得彷彿不存在凡人的*般,卻又不是清純無知的小白兔,有著足以撕碎彆人的利爪的吳緣,纔會這般的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