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的心,也一併給你。
薛紹一手攬過她的腰,另一隻手插_進她的長髮裡,漸漸吻啄著她的唇瓣,然後一點點地往下移。她的滋味公然如同設想中一樣甘醇甜美,略微嘗過一些,便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她的聲音很柔很軟,帶著略微的嘶啞,在他耳旁一聲聲地迴盪。薛紹微抬開端,喉結微微轉動了幾下,有些艱钜地說道:“我冇有甚麼事情,是能夠坦白公主的。”
他一點點吻啄著她的眼睛,感遭到她的長睫毛在微微發顫。
他漸漸覆上她的手背,握緊她的手,低低地說道:“但有些話,我實在說不出口。”
承平悄悄咦了一聲,有些訝異地望著他,又彷彿是明白了甚麼。她湊到薛紹近旁,吃吃地笑道:“我疇前還未發覺,你遭人調……以後,竟然會這般寬裕?薛紹,薛郎,你在長安城中、藍田縣裡,莫非向來未曾感受過滿樓□□招?”
薛紹一遍又一各處在心中反覆著,緩緩站起家來,朝承平走去。他廣大的袖袍拂過琴絃,激起一陣纖細的琴鳴。承平微抬開端,看著他一步步向她走來,目光垂垂變得有些昏黃。
薛紹行動一頓,又漸漸地擦拭著那一尾琴,有些不天然地說道:“莫要胡說八道。”
太安悄悄地望他半晌,微垂下目光,低聲說道:“喚我阿月。薛郎,喚我阿月。”
她巴望聽到他低喚她的名字,用那種降落且略帶些沙啞的腔調。從她初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她便一向都在巴望著,聽他低聲喚她的名字。
他言辭含混,又漸漸地吻過她的臉頰,終究逗留在她的唇瓣上,和順地碾壓展轉。她想要問他一些話,微一開口,卻感遭到他吻得愈發炙熱且柔嫩。
他閉上眼睛,十指按在琴絃上,一字字艱钜地說出口來:“因為是你。承平,因為那人是你。”
“如果換一小我對我說出那番話來,不管是外間奉養的宮娥,又或是街上胡亂拉過來的一名女子,我都決然不會感到寬裕,乃至會感遭到氣憤。但你……但你……”
他偶爾抬開端時,眼中那抹不加粉飾的熾烈,幾近要將她灼傷。
容臣侍寢,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