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交舊影,故曲故衣,想來是吹給故交聽的。”呂布昂首瞭望,竟少有的說出一句高雅的話來:“漠北碧草銀湖,如果今後能隱居於此地也自有一番清閒歡愉就是了。”
秦酒一臉歉意的從呂布背後現出身形來,躬著身子把酒囊遞到修遠手裡:“部屬癡頑,請先生懲罰。”
“這麼說來秦酒的事是誤打誤撞?”呂布敏捷的竄到修遠身邊,把腦袋擱在他腿上看天上的流雲,任由修遠髮梢上未乾的水滴落在臉上。
呂布歪著頭想了想,俄然發問:“清河,你感覺馬超如何樣?”
作者有話要說:竟然上了作死的生機!!
“提及畫畫,實在奉先的畫功也是極好的。不知侯爺甚麼時候有興趣賞小子一副墨寶啊?小時候過年,燈籠麵上的祥雲瑞獸倒有大半是你畫的,這麼多年不見都快忘光了。俄然聽到羌笛聲才略微想起一些舊事來,不知奉先覺得這曲子吹得如何?”修遠垂了眉眼,把眼底的暗色斂去,耳邊的樂律聲反而更加近了。
修遠眉眼一挑,彈了彈呂布的額角:“怪不得你俄然提起封王的事,本來是拐著彎子在摸索人。呂奉先,你膽量肥了啊,竟連我也敢算計。”
修遠放下匕首發笑道:“本來我在侯爺內心竟和凶獸是一個模樣?”
白衣俠士直白的視野在修遠臉頰上逗留了好一會兒,纔不置可否的回了句:“中間兩手空空,就要開口請人喝酒?莫不是在信口扯談?”
“道術的話,有於吉仙師在,應當冇甚麼值得擔憂的,就算他和子龍也要走,多少也會留下一兩件倚仗的寶貝或是陣術。如此一來我們就再冇了後顧之憂,清閒山野指日可待了啊。”
“聽清河的意義,西涼的子民在本來的天機裡竟都是要死的?莫非西涼會被屠城?”呂布怕修遠被壓久了腿麻,隻在他身上躺了一小會兒就直起家來反把修遠的頭放在本身肩上,聲音裡有毫不粉飾的驚奇。
“實在,小五他們的事遲早要有個了斷。早早放他分開暗衛營也好,畢竟現在的已經不需求這麼多死士了。我們遲早要走,又何必把這些孩子都困死在城裡,他能為秦酒的事前提出來,多少也算是本身的一個決計。秦酒始終是江湖中人,一向留在身邊多少也另有些隱患,不如早早的給他們一個機遇,免得臨到事情再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