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一聽賈詡的話茅塞頓開連連點頭:“賈先生說的實在是太有事理了,修仙法門千奇百怪,普天之下真正得了道心懂玄門神通的卻寥寥無幾,行凶奪寶的很能夠是於吉仙師的熟人。再加上修道之人多數不善於奇巧鬼謀,想要的話天然不會耍甚麼手腕,會光亮正大的脫手去搶實屬普通。”
呂布一聽這話,當即爆笑出來:“就你這三頭身的小正太還能是彆人的師兄?你必然是哄人的吧。”
“那青囊書呢?”修遠聞言麵色一變,快速從呂布身上彈起來語氣火急。
馬超隱在班駁的樹影裡,不動聲色的看著高順陽剛卻不顯銳氣的五官,苦笑著搖點頭。自從江夏城的阿誰早晨以後,他恐怕很難再對女人動心了。和緩的輕風從落葉的裂縫裡掃過,馬超飄遠的思路被修遠清越的聲音重新拉了返來。
高順服迴廊的拐角處倉促走來,遞給修遠一封密信,“先生,這是鬼麵營從許都傳回的新動靜。”高順竟然會親身來送動靜,呂布有些驚奇,揚手把函件接到本技藝裡,隨口問到,“甚麼動靜,要你親身送過來?”高順撓撓頭,有些不美意義:“文遠叫我把智囊的口信傳歸去,我隻幸虧這裡等了。”
“賈先生對曹魏的怪事如何看?”修遠順手把信紙展開鋪在石桌上。賈詡執壺的指節很穩,倒茶的速率卻慢了下來:“一個月內死了三個將軍一個智囊,就連荀彧也病重臥床,如果這個動靜失實的話,我就不能不思疑曹操是不是惹上了甚麼遊方修煉的方士。以張頜、夏侯惇和夏侯淵的武功,即使打不過對方,在曹魏本陣逃到大營裡還是不難的。就算是侯爺親身脫手,也要和他們纏鬥近百招。”
“我不曉得甚麼乾元寶錄,隻是從將來的天機裡偶爾曉得了青囊書的存在。或許這個乾元寶錄恰是此中的變數。於吉仙師無妨說出來讓賈先生一道參詳參詳,你的命劫至今還冇應驗呢,也顧不得甚麼家世之見了。更何況我和奉先一向都是合和雙修也算不得甚麼正統修士,即使那是甚麼師門秘法,我們多數也是修煉不了的。”修遠很清楚在演義裡華佗是被曹操殺死的,可在這個時空,隻要武功冇有真元道力的曹操又如何能夠殺死華佗呢?明顯事情產生了甚麼不成預感的變數,再加上乾元寶錄讓修遠非常陌生,事關嚴峻他毫不避諱避諱當場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