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恍然:“本來祁寒嫌棄她們色彩不鮮。”當即大眼一轉,似是想到甚麼,臉上一陣雀躍,“且等著!我必讓你二人見地國色。”

呂布奇特地看了那名舞姬一眼,見她木樁似的站著不動,不由皺眉:“還不去給趙將軍斟酒?”

呂布見趙雲喝退舞姬,祁寒又掌推侍婢,不由驚奇:“二位這是何故?”

舞姬嚇得心肝亂跳,從速低眼,手指絞緊裙邊揉著,不敢疇昔。

究竟上,他是隻知汗青,不知實際。自西涼董卓入主京師以來,夕宿宮女、夜寢龍床,荒唐殘暴,奸爛。已是禮樂崩壞,衰漢傾危的氣象。這些軍將與董卓部下同僚,本就是塞北的粗暴豪漢,乃至另有少數民族,他們耳濡歪風,目染邪氣,那裡還能把持操守?連呂布也是見怪不怪,不覺得然的。

阿寒……

他定了定神,想起本身要問甚麼,朝趙雲道:“……阿雲你是不是曾經唱過這歌?”

祁寒莫名嚥了口唾沫。被他過分敞亮的眼神看得耳頰有些發熱。

月光亮白,歌吹溫綿。

祁寒震愕不已,滿臉不成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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