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望著琳琅滿目標香粉、水粉、胭脂,雖說香味不錯,隻不過各種花香稠濁,倒是交叉成一股子嗆鼻的味道,紗淩倒是冇感覺甚麼,倒是雲嫻捏起帕子捂起口鼻。
“香味也好,掌櫃的,這類胭脂要兩盒。”雲嫻用指甲挑起一點點,撚開細看,點了點頭。
這下子,自誇風騷才子的弘曆頓時將雲嫻給拋到了腦後,雙眼閃動,手裡的摺扇搖的嘩啦啦作響,老天待他不薄,就連福晉都為他換了一個如此輕靈動聽的絕世美人。
掌櫃的見到兩位服飾不凡的女人,特彆是頭上的金飾,皆是黃金寶石珍珠,特彆是那珍珠,顆顆圓潤,泛著溫和的光芒,是新珠子,想必脫手豪闊。這般想的掌櫃麵上的笑又奉承了兩分:“兩位女人,隨便看看,我這店裡的胭脂水粉皆是祕製,又輕浮又不傷皮膚,味道更是高雅。”
“多謝四阿哥,隻是天氣一晚,我和mm該回府,免得額娘擔憂。”雲嫻唇邊帶著笑回絕,這個男人還是阿誰模樣,對喜好的人可真真是風雅。
古玩鋪裡,打頭的三個穿著繁華的少爺邊看邊聊,弘曆見傅恒一副提不起精力的模樣,捏動手中的鎏金竹柄摺扇一敲:“我說春和(傅恒的字),你這模樣但是有幾天了,如何見了小爺我是就這幅模樣,嗯?”
“大姐姐和二姐姐如何出來了?”傅恒忙問道,他記得兩個姐姐都忙著大婚前的籌辦,幾近是腳不沾地,就跟陀螺普通忙的很。
弘曆一見傅恒這幅模樣,微一挑眉,這小子,嗯?果然是太放縱了,都快蹬鼻子上臉了,罷了,看在宿世的麵子上,就饒了他這回。不過還挺記念他這幅模樣,當年孝賢婚禮的時候,這臭小子但是差點點冇哭鼻子呢。
“額娘竟然準予我出門了,哎呀,待我換身清爽的衣裳纔好。”紗淩一聽雲嫻的話,眉眼一彎,暴露了高興的笑,可貴能出門。
“額娘準予的,讓我領著mm出來透透氣。”雲嫻嘴角帶笑,那熟諳的溫婉笑容又讓弘曆一陣失神。
“好。”雲嫻幫紗淩重新扶正了一支小小的珍珠簪子,打量半晌,方纔對勁的點點頭,“我們解纜吧。”
“都依你。”雲嫻帶著寵溺,紗淩做女人的日子冇幾個月了,今後……算了,不想了。
傅恒不敢辯駁弘曆,抬眼瞪了蘇勒一眼,這傢夥玩熟了以後是更加的冇臉冇皮,本來是多樸重的人啊,真真是看走眼了。
“還看中甚麼,彆跟姐姐客氣。”雲嫻笑著擰了一下紗淩潤嘟嘟的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