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以手把住傅禦強已然被液體腐蝕的黏黏滑滑的鋼槍,海東青輕笑一聲,交來回回地揉捏搓按,摳挖頂端槍口,戲謔道,“嘖嘖,還鋼槍來著,竟然這麼輕易就吐水走火了?”
被保暖親膚的內衣包裹身材,傅禦強舒暢的眼睛都眯起來了,活像隻吃飽滿足的大型貓科植物,固然他在海東青睞中大多數時候更像喜好犯二的雪橇犬三傻之一——哈士奇,精力暢旺,表麵刻毒拽狂酷,內涵雷囧傻蠢二。
從何嘗過如此滋味的老處男傅禦強俄然按捺不住地哭泣出聲,伸開的嘴角排泄絲絲銀線,眼角憋紅溢位淚液,身材猛地跟著抽搐不止,繃緊捲起的腳指用力在池底支住痙攣不穩的身材,一向走火的鋼槍猛地射出槍彈,混淆了本來清澈見底的溫泉水。
臥槽俄然好歡暢,歡暢壞了腫麼辦!
“對仇敵要懷柔,對本身要狠辣,這一鬆一緊,一張一弛……嗯嗯嗚……”說著說著,傅長官突發發明這個節拍如何和現在本身身後正在儘力的某處頻次分歧了啊?難怪感覺說出來竟是如此的順口,如此的熟諳……
見著傅禦強態度還算誠心,海東青也就懶得再說甚麼,剛纔陪著傅禦強一陣折騰,現在他整小我是累的很,隻想好好躺下矇頭睡上幾個小時。因而,海東青推了推傅禦強,表示他從褥子上移開點兒位置,便翻開被子本身也閉目躺了出來。
海東青囧囧有神,按住傅禦強的肩膀剛想說等一下,就被傅禦強一屁股,直搗黃龍地坐了下來,“傅……傅禦強你發的甚麼瘋?你給我等一下……嘶……”
很快,被撩狠了海老闆也邪火上竄了,他用力扣住傅禦強在他身上撞來撞去卻恰好挨不到點子上的腰,偶爾施加力道,偶爾又放鬆輕提,有來有往,交來回回的行動固然看似不大,卻招招找準了傅禦強身材最脆弱的處所狠虐。
發覺到海東青的不悅,傅長官頓時遐想起了前次他不珍惜本身的成果,如果冇記錯的話,前次就為那事兒海東青整整一個多月都冇有鳥他。是以當下心虛惶惑然的傅長官就吃緊吼吼地出聲了,“那甚麼,我這也是心急,怕你懺悔才乘勢掌控機遇的。”
“嘶——嗚……”
很明顯傅大長官昏疇昔的相稱不是時候。
“然後你當時那麼不歡暢,我就想著……”傅禦強俄然感覺有些心虛,他低頭看了一眼本身現在被嚴嚴實實包裹起來的胸前傷口,越說聲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