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幕以後,傅禦強伸脫手指抹掉顴骨邊被流彈蹭破的皮膚,狠狠地撇頭啐了一口唾沫,微微眯起盛滿嗜血殺意的雙眸,嗤笑一聲道,“我還當是誰,如此下作手腕,竟然躲在雪盜背後玩甚麼含沙射影。本來是白虎幫啊!不過我倒是有些獵奇了,你們此次出來,究竟是受誰教唆。陳允阿誰老頭子事前有知不曉得?”
“一個隻曉得耍嘴皮子,打嘴仗的知名小卒罷了!有甚麼好值得在乎的?”語畢,嗓音粗糲的男人揚手握拳,很快一隊同一束狀,都披著純白大氅,帶著紅色口罩的人馬就集合過來。他們和那群雪盜比擬明顯更加練習有素,並且大家都是異能持有者,且搏鬥本領卓絕。
搶先恐後灌入喉嚨的冰冷氛圍讓海東青不住地收回狠惡的咳嗽,他隻感覺本身的身材仿若一隻被裂開了口兒的水缸,無數能量和精力十足都順著那條被酷寒越撕越大的裂口流失而去。但是他卻無能為力,既抓不到,也堵不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本身一點點的衰弱,一點點的被疼痛囊括滿身,委靡了精力。
傅禦強的靈敏讓海東青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但是感慨過後又不由感喟,明顯瞧著也不笨呐?那之前阿誰衝著他可勁兒犯二得瑟的蠢貨又是如何回事?的確就是莫名其妙。
發覺雪盜頭子的態度有所鬆動,海東青微微鬆了口氣,但是就在他籌算再接再厲地籌辦往其他雪盜熊熊燃起的心頭火上澆上一瓢熱油的時候,一旁傅禦強的卻目光倒是一沉,手臂向前反推,以風刃拉起一圈防地,將本身和海東青護在此中。
俄然橫插一杠子的雪盜很快讓海東青和傅禦強墮入腹背受敵的險境。昏天公開,飛沙走石之間,車輪戰式的戰法很快讓海東青和傅禦強倍感怠倦。
俶爾,一陣刺目標紫光穿透天涯,中轉月華深處。瞬息之間,電閃雷鳴,深紫色的電鞭劈穿六合。異能向來隻要風、火、土、水,因此從未見過有人能徒手把持雷電的殺手雪盜一個個驚駭萬分,瞪大了雙目,隻當是天國之門大開。
“鬼……鬼……妖怪啊……啊……”鋒利刺耳的慘叫聲才方纔離開喉嚨,便戛但是止,完整消逝在寥寂無人的雪原之上。
既然必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傅禦強天然不再籌算和對方客氣,正所謂成王敗寇,傅長官在某些時候還是相稱崇尚簡樸鹵莽有效的海扁致死論的。饒是你再毒,再強,再狂隻要哢嚓那麼一下子,腦袋和脖子分炊過後,一具嗝屁的屍身還能再蹦躂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