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女子順著握著的劍柄靠近了臉去看那女子的麵龐,半晌後,才說道,“……你本不如我長得標緻。我比你要都雅的多了很多。”
確切,固然那紅衣的女子的臉上已是一片陰冷嬌蠻的神采,但細如柳葉般的雙眉,如烏黑淨的膚色,嬌俏的臉型……那確切是個可貴一見的極其斑斕的女子,即便阿誰一身青色紗衣的女子本也是個清秀妍麗的女子,但是與那紅衣的女子兩廂比較而言,也實在是有些遠遠不及了。
……
“願周父準予某與令令媛一紙婚約此事就此揭過。”說罷,便這才奉上了本技藝中的函件,道,“這是家父托某交與周父的一封私信。”
那人眼平清楚的閃過了幾分淺淺的溫溫的笑意,一身傲骨,半分未曾曲,那輕浮寡淡的唇角的一邊稍稍向上提起,負手而立,卻隻說了一聲,道,“墨某此番而來,隻為家父先前與周父而定的一樁婚事而來,……某願周父準予某與令媛退婚之事而來。”
卻隻見那一個一身青衣的墨客在廳中緩緩長身而立,麵如冠玉,勾唇含笑,在庭前這般不迫安閒的姿勢,無端惹了人的諦視,摺扇輕晃,如此含笑溫良,回身之間因而便已半晌不再在乎,脾氣上本是無端這般的涼薄。而這般涼薄風骨的姿勢在這如此的大廳之上,卻已經是極難不惹人諦視了。
那丫環便迷惑的道了一句,“蜜斯你方纔在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