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願為熙之而死?”祝公遠揚眉,帶著幾分興味,“除此一法以外想來你定另有其他設法,何不一起說來聽聽?”

本覺得宿世謾罵已銷,未曾想持續此生。

“熙之,你到底如何?可要緊?”一抹心疼當即劃過祝公遠的眼眸,想要去查探一番,倒是已有人搶在前頭了。眼睜睜瞧著馬文才幾步走到床前,悄悄拍打著祝熙之的後輩,溫聲安撫著,讓他不要擔憂。

莫非,他便是・・・・・・祝軒之如有所思。不過如果此等英才,亦難怪七兄如此心高氣傲之人也能將其視為好友。

“熙之?”馬文纔看向祝熙之,似有尋問之意,見其額上盜汗,忙給他擦了,有拉了拉被子,彆是吹凍著了。

“父親,我・・・・・・”祝熙之心中一滯,身子微微向外探了探,畢竟是又靠了歸去,眼中憂思極深,忽覺胸口悶滯,捂著嘴便咳嗽起來,“咳咳咳,父親・・・・・・”

祝公遠於懷中摸出一小小玉瓶,玉色津潤,小巧剔透,瞧著可兒。

馬文才目睹著屋子門口立著的翩翩郎君,不消二想,也知是祝家老八,遂,路過之時倒是點頭淺笑,未曾有常日桀驁而目中無人之舉。這倒是讓祝軒之模糊對其好感更上一層,為人謙遜自是討人喜好的。

半晌以後,祝公遠才堪堪放動手中茶盞,帶著幾分輕視意味的打量起馬文才,其自上而下核閱之目光,刁悍如馬文才亦覺心中發慌,自發似有被看破之意。他倒是未曾想過,熙之之父祝公遠看似溫潤如玉,嚴厲端方,現在其氣勢卻有力壓高山之力,果然不能藐視祝家任何一人。

“文纔不知,還請伯父見教。”

寧肯賜死後輩,亦不成叫其有辱家世,隻為世家長存。

“是嗎?既你有此決計,我倒是不怕與你一搏,然,家法不成廢,祖宗之意不成違。”

“文才,你疇昔吧,莫要惹父親不快,非論產生何事,你我自是一起的。”終是好了些,祝熙之拉了拉馬文才的衣袖,眼神表示他莫要惹祝公遠,本身父親他自是曉得的,越是違逆便越是不好結束。

“你說甚麼?”猛地握緊了手中的玉瓶,馬文才暴露狠戾之色,此話一出便是要熙之的命麼?如此的話,他決計不會坐以待斃,“如果您要賜死熙之,那麼我自是不怕馬家祝家兩敗俱傷的。在這世上我本已無甚沉淪,除熙以外我再無在乎之物,馬家於我不過雞肋,然,於你而言祝家定然是重中之重的,即便熙之於地下會見怪於我,我亦是不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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