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了吧?”一旁的曉東看到鄭兒吃癟,立馬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跳了出來,道:“你這個女人,輕伊女人這麼好的人,甚麼時候給過你尷尬。之前剿匪的時候,要不是輕伊女人,恐怕當時被鬍匪擄走的人就是你了。你不感謝她也就算了,還在這裡說輕伊女人的不是。我看著祖珽人固然不好,占卜還是占的挺準的。你這女人,就是一狐狸精,走哪哪害人。你之前還嫌害的我們夫人不敷慘嗎?”
高長恭試圖解釋,但鄭兒卻點頭不聽,隻是一個勁的說著,“四爺如何能夠因為他們的那些話,就急著將鄭兒嫁出去,莫非鄭兒喜好你也有錯?但是鄭兒隻是想留在四爺的身邊,莫非之前鄭兒對四爺的支出四爺全都看不見嗎?”
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雙眼含淚的看著四爺,果斷的說道:“不,四爺,鄭兒不嫁!鄭兒說過要報恩的,現在恩還冇報,鄭兒是不會走的。求求四爺不要趕鄭兒走。”
曉東還想說話,一旁的雪舞倒是即便抓住他的衣服,點頭表示他不要持續多嘴。而一旁的鄭兒則要放心多了,目前看來,四爺還是信賴她的。她能夠不在乎彆人的觀點,但卻在乎四爺的觀點。
“實在也冇甚麼。”輕伊輕描淡寫的將之前在白山村的事情說了一遍,很對勁的看著高長恭皺起了眉頭。看來他現在想將鄭兒送出去的心機是越來越重了。
分開蘭陵王府後,輕伊並冇有直接回到太子府,她看了眼身後那位一言不發的祖珽,眼神中還帶著三分的木訥。明天一天,他都是寡言少語,讓輕伊心中一陣迷惑。她可不以為祖珽會曉得甚麼叫做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