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繼業心底長歎一聲,心想徒弟就喜好這些弟子吹噓,他的勸諫之語是如何也聽不出來了,隻可惜他這個正牌大弟子就讓這些溜鬚拍馬的弟子給憋屈死了。
被稱作繼業的青衣弟子潘繼業立即蹙眉道:“師尊的意義是我們這一次就能輕鬆從禦仙峰門人的手中獲得掌門的位子了?”
“短淺。”鄔宏撇嘴一笑,撫了撫本身的髯毛,“繼業,為師說過你多少次了,看事情不要把目光放得那麼侷促,多學學你的師弟們。魔教勝了,或者敗了,對我們的打算都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們已經耗損了禦仙峰的大部分氣力。哼哼,這一次可比我想想的成果好多了,紫陽竟然死了,常蕭聞叛變也死了,那麼一個年紀悄悄的女弟子能鎮得住雲陽門的五脈弟子?笑話。這個時候恰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好。”
“你看,你不敢吧,你怕與龍璽在天下修真之人麵前對證,因為你本想藉助魔教的力量與常蕭聞一起暗害掌門人,卻冇想到上天有眼,天罰神雷劈死了龍炎,你冇法給龍璽交代了,以是你怕了,底子不敢去!”
景陽聽著這些群情,冷冷的笑了,真是一個比一個短長,不過她可不怕。
甚麼當眾對證,那還不就是個死麼,大師又不傻。景陽話說到這個份上,算是說道了鄔宏和曹敬以及北劍宗諸人的內心了,世人分歧稱好,烏泱泱一群跟著景陽來到了祖師祠堂內裡。
鄔宏對勁一笑對弟子們道:“嗬,我本覺得紫陽出關與第伍戰神打個兩敗俱傷命不久矣,常蕭聞必然覬覦掌門之位,我還要跟他周旋周旋,掌門之位緩緩圖之,誰想到他竟然叛變還毒殺紫陽,讓個小輩的女娃鑽了空子。你想,禦仙峰的人現在殺了龍璽的兒子,龍璽那樣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會罷休?她一個女娃能不怕?我這個長輩如果這個時候脫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找頂大帽子壓住她,不怕這她不乖乖的請我去做掌門人,哈哈哈。”
幾個弟子聽了鄔宏的闡發都在點頭,唯有潘繼業思考一番又道:“師尊,但是徒兒傳聞這個即位的景陽有金丹期的修為了,之前還斷了荊無月的秋水劍,這一次傳聞禦仙峰領頭的又是她,他們但是打退了崇明教來勢洶洶的打擊啊。”
龍鳴甩袖而去,這一翻彷彿說給世人聽的話清脆的打了鄔宏一個耳光,但鄔宏畢竟臉皮厚,一使眼色,方纔說話的那名弟子又出來了。
“既然各位對我的掌門之位多有質疑,不如,請鄔首坐跟我去祖師靈堂,我在各位前輩掌門麵前發下重誓,再將掌門臨去前的信物取出給各位看看,如果諸位修真同修仍感覺我有懷疑,那景陽自去龍璽麵前,跟他當眾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