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說著恭喜,神情卻冷的可駭。
菜刀砍下去了冇錯,但阿槐卻冇有受傷,她摸了一把本身的脖子,把菜刀拿了出來,遞給柏父,對他微微一笑:“本來爸喜好玩砍人遊戲啊,但是我不喜好玩。如許好了,你就本身砍本身吧。”
不遠處,一身鮮紅長裙的阿槐漸漸地向她靠近,麵上帶著光輝的笑。
活著的時候,阿槐要他們死,他們死了以後,阿槐也不會讓他們的幽靈活。死了還想投胎,他們誰都彆想有這好機遇。阿槐把柏父的靈魂監禁在手裡,笑著說。“你不是很喜好我嗎?如何,現在你不喜好了?冇想到吧?我說過的,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那是柏曉莉影象中的阿槐,誇姣,暖和,寬大。
她給她補課,教她讀書,同時還要給她洗衣服做飯,有甚麼好東西都得給她……柏曉莉還記得本身曾經搶過阿槐的一條項鍊,那項鍊很標緻,一看就代價不菲,是林默深送的,那是阿槐獨一一次回絕她。
當時候的阿槐,不管她如何對她,她都是文文弱弱安溫馨靜的,柏曉莉數不清本身多少次偷偷撕掉阿槐的功課本,藏起阿槐的書,在她的鞋子裡灑釘子,牛奶裡擠洗潔精,把她的校服弄臟,洗好的衣服扔地上……不知多少次。
“不消對不起,我的孩子在我身邊,而你的孩子,卻已經被吃掉了。到底還是你慘一些。”阿槐笑了,和順地說了一句。“寶寶,還不來見見你的小姨?”
可不管她如何誹謗阿槐都冇有效,大師仍然喜好她。就連爸爸,偶然候看著阿槐的臉都會看得傻眼。
阿槐坐在沙發裡看電視。
是啊,她為甚麼要諒解她呢?柏曉莉絞儘腦汁想了一圈,想不到任何一件能讓阿槐心軟的事情,曾經她們兩人共同具有的誇姣回想。她們這對冇有血緣乾係的姐妹像是一對仇敵,這仇恨還隻是柏曉莉雙方麵的。
漸漸地,柏父的靈魂開端變得透明透明再透明,最後完整成為了肥料。
電視上播放著無聊的偶像劇,男女配角曲解了分開再複合,複合再分開,然後再曲解……如此無聊的劇情,阿槐卻看得津津有味。她安溫馨靜地坐在沙發裡,就彷彿一尊雕像。
屋裡的香味越來越詭異了。
“哎呀,哭甚麼呢?”阿槐緩緩走過來,她身上香氣四溢,性感妖嬈,她彎下腰細心看了看柏曉莉的臉,“有甚麼好哭的,你是在為爸媽悲傷麼?”
“對不起……”柏曉莉彷彿俄然知己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