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陸涼見微微抬起下巴,言簡意賅。

耳朵上的溫度和觸感還猶在,陸涼見禁止住想去摸耳朵的打動,臉紅心跳的,連著那隻被“介入”過的耳朵都垂垂染上了紅色,逐步變得深紅。

“那咱換換?”程司沛手指推了推麵前的生果撈,誰知剛推了一下,就聞聲陸涼見說,“彆啊,自家的店乾嗎要換著吃啊,再來一份不就好啦。”說完,就召了伴計過來,再叫了一份生果撈。

程司沛原是要去廚房的,聽她一說,頓時折了道兒往她這邊緩緩走來,靠近時,雙手撐向她兩邊的沙發,直接把她環繞在懷,似笑非笑地凝睇著她,“咋,移不開視野了?”

“啥店啊?”陸涼見問道,往前走了幾步,想起甚麼,又問:“不是回家嗎?”

這類眼神就是欠揍,恰好還是被惱的麵紅耳赤。

“哦,你開的啊?”陸涼見想起他之前逼她問他的職業,“你不是說你是拍照師嗎?兼職開店麼?”

“喲,變聰明瞭啊。”程司沛挑了一下眉,繼而氣定神閒厚顏無恥地說道:“纔跟我呆了一上午,就被我傳染到了。”

就抱著這類質疑的態度,陸涼見一到家就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看好戲似的旁觀程司沛接下來的表示。

陸涼見被程司沛拉著走,他腿長個高的,步子邁得也大,陸涼見一身痠痛,哪能走得那麼快,她吃緊叫住程司沛,“你走慢點。”

過了一會兒,再出來時,已然脫去襯衫,光著上身,雕鏤邃密的肌理,讓人血脈賁張的精乾的身軀恰好此時現在完完整整地在毫無防備的陸涼見麵前裸-露著,她喉嚨有些發乾,竟然被色-誘了……

在店裡另有客人,特彆是斜劈麵一桌情侶正在享用甜品,程司沛挺直身軀,一臉雲淡風輕地看著她,彷彿之前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含耳垂壓根冇有產生過。

兩人尋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道甜品就相看兩無語了。

究竟證明,他的表示絕對不會讓她絕望……

程司沛一回家就脫掉洋裝,解開領帶和襯衫最上麵的兩顆釦子,暴露精美的鎖骨和白淨的肌膚,在陸涼見麵前晃了兩眼後,又去了起居室。

“你本身吃吧。”陸涼見瞄了眼,隨後正色說道,“等下你冇得吃了,必定又要蹭我的,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的真正目標,休想我會承諾這類你一口我一口相互黏糊占便宜的設法。”

陸涼見被他帶走,舌尖儘是生果的甜味,完整健忘了剛纔機靈的未說出口的回話,她點點頭,“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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