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禁不起撩・撥的感官植物,即便是披著男人殼子的腐女也不例外――更何況當你身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人那樣揉弄著的同時上身也被‘服侍’著・・・完完整全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擺佈。不到幾分鐘,被握著的炙熱便挺・立了起來。
很好聲音很安靜並且還是戰役時一樣清冷,耀司給本身的表示打了10分。
作者有話要說:藍冰扔了一個地雷
悄悄的關山房門,直到走到樓下的時候宗像禮司才取出終端機撥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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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嗎?那就再快一點吧。”已經化身鬼畜攻的宗像禮司勾起一抹鬼畜的笑,加快了身材的律・動。
當宗像禮司抱著昏睡疇昔的耀司上床的時候已經是3個多小時後的事了,帶著濕氣的手悄悄的撫上床上睡熟的臉,宗像禮司皺了皺眉。
“・・・・”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嗯嗚嗚――”
話筒那邊的藍髮金眼少年冷冷的掛上終端機,手一甩將終端機甩上沙發,拿起桌上的遊戲機猖獗的摁了起來,不到一會螢幕上就閃現出OVER的字樣。
宗像禮司俯身親吻著耀司,從額頭到眼睛順著臉頰直到誘人的脖子,帶著薄繭的手也不斷下,一寸一寸的撫摩著戀人如絲綢般光滑白淨的身材,縱情的感受著掌心傳來的熱度。
宗像禮司你這是色・誘,太不品德了,你的節操呢。
“哦,十天嗎,本來耀司的衰弱症還要十多天賦氣夠答覆啊。嘖嘖,我彷彿曉得了一個不得了的奧妙了呢。”
“嗬嗬。”宗像禮司輕聲低笑著,輕而易舉的將搏命掙紮的耀司單手製住,右手向洗漱台上一摸像似便把戲一樣摸出一個閃著銀色亮光的手銬,在耀司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哢嚓一聲將他的雙手銬住。
胸前的硃紅也冇被放過,有力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踐踏著,隻把淺淡的粉色揉弄成素淨的緋色,疼得耀司微微蹙眉,不斷地試圖掙紮,卻一次又一次被刻毒的彈壓。
對於一個已經處於發・情狀況,正在攻占‘領地’的用下半身思慮的植物來講,抵擋不得,也不能抵擋,因為那隻會讓你受更多鞭撻,這一點耀司已經體味過十數次了。隻是以往隻要他避其鋒芒便能夠恰當減輕發春的某隻的守勢,此次倒是無勤奮,耀司也明白本身這是踩到地雷了,也隻能捏著鼻子忍了,誰叫他蠢到在同性戀人中表示出對男女小說的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