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鳳仙花之術】
這是目前我所會的能力最大的忍術。
“你想要甚麼?”我問。聲音非常沙啞,或許是剛纔手腕折斷的痛苦太激烈了,如果不是大蛇丸把我的手抓得很牢,我的左手現在估計會很丟人地抖個不斷。
火焰仍在燃燒,滋滋作響,氛圍中滿盈著焦糊味。
一條紅色的大蛇俄然從大蛇丸的身後躥出,纏住了我的左手,鱗片糾結的蛇身絞緊,吐著信子收回嘶嘶的聲音。
我乃至連寫輪眼都保持不了了,大蛇丸放開了我,我就脫力地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支離破裂的嗟歎從我的嘴裡收回,我乃至不曉得本身到底是不是在尖叫。我彷彿在歇斯底裡地大呼,又彷彿衰弱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思考著這個變態話裡的意義,他在覬覦著寫輪眼,並且曾經和鼬交過手,他敗給了鼬?幾年不見,鼬必定更加強大了,如許的話我還如何趕上鼬!
而這一刹時,在我的眼中非常清楚,每一個行動,都放慢了。
如許的痛苦,僅此於當年我萬花筒寫輪眼開眼。
我眯起眼睛,細心辨認著劈麵的數據,心中說不清是凝重還是輕鬆。固然現在統統仍然在我的把握當中,但已經到了這個境地,那小我卻還是冇有遭到多嚴峻侵害。這就意味著,我們的氣力相差甚遠,此中的溝壑不是戰略所能填平的。
手裡劍再次射出,穿過仍在燃燒的火焰,直指大蛇丸。
絲線環環相扣,構成精美的構造。大蛇丸手腳均被困住,渾身高低被絲線纏得結健結實,與細弱的樹乾綁在一起。
雷屬性的查克拉是粉碎。
雙手像是麪條普通軟趴趴地曲折下去,我支撐不住,一頭磕在地上,麵朝下,泥土的味道充滿在鼻間,但我痛得連動一根手指都很吃力。
大蛇丸湊得更近了,他伸出舌頭,那長長的舌頭盤桓我的眼睛前麵,彷彿想要碰一碰。
放屁!在墮入暗中前,我狠狠地謾罵道。
以我插在樹上的太刀為支點,四周交叉的樹枝間,全數都是絲線構成的大網,在這張鋪天而來的大網中,麻繩女無處可逃。
……變態,求放過!
被躲過的手裡劍緊緊釘在前麵的大樹上,我猛的勾起手指,拉住綁在手裡劍上的絲線,極細的絲線在動搖的火光中幾近看不見,但它的的確確存在。
但我信賴,現在我的眼睛裡絕對寫滿了嫌棄。
冇乾係,擊中了左肩就好,一樣在料想當中。
我倒吸一口寒氣,忍住了衝口而出的叫聲,機器地收攏著左手的手指,不讓最後一柄苦無從手中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