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這就去。”丁香好脾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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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巧啊,奴婢今兒剛幸虧這裡當差,您如果渴了餓了就奉告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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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處看台上,一排排一列列擺了很多席位,地上鋪著波斯進貢來的地毯。球場中,一東一西各搭了兩扇柱門,上麵彆離纏著紅綢和藍綢用以辨彆。
他的坐位雖也在第一排,倒是靠邊角,按理說是應當按齒序排位,可排行動六的宮懌,竟排在九皇子前麵。
可便是如此,在這一行人中,他也是最燦爛奪目的那一個,幾近是人們看疇昔,第一個就會瞥見他,除了感慨造物奇異以外,又不免感慨天意弄人。
宮懌的眼皮子動了一下:“小艽?”
除過這些,平時少在人前走動的六皇子,此次也呈現在千秋宴上。
銀硃擺佈看了看,見冇有其彆人,走到此中一匹馬麵前。
此人呢?如何號召不打一聲就走了。他搔著腦袋喃喃道。
本日宮懌穿了件蒼青色的規製皇子服,衣衿和袖口處皆飾以繁複的金繡,他平常一貫穿得色彩平淡,可貴穿這麼厚重色彩的服飾,多了幾分雍容沉穩,少了一分稚嫩。
一場筵宴, 要上麵提早好多日做籌辦。這也就罷, 到了當日,因為要各司其職, 很多人都是一整天滴米不進, 因為吃了喝了就會出恭,可在朱紫們跟前奉侍,哪有工夫讓你出恭去。
上麵一張嘴,上麵跑斷腿。
等她走後,秦艽走了出來,來到食槽前。
“要我給你幫手嗎?”見小順子忙著給馬喂草料,銀硃問。
如果她冇記錯,這白蹄烏是上官歸的馬,因為上官歸和六皇子是表親乾係,秦艽對他還是有幾分存眷的。
“跑馬場的柵欄倒了,黃內侍叫了幾小我去立柵欄。本來另有姐姐你們陪著,可惜今兒你們都要在球場服侍著,不就剩了我一小我。”
這位六皇子在宮裡人眼中,一向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因為少有人能見到他。可每次提起六皇子,總會引發無數人扼腕感慨。
現在有人通過銀硃的手,想害上官歸,是誰?
本來該是萬眾諦視標太子,今後大梁的擔當者,卻因為一場大火成了目不能視的廢人,隻能偏居一隅,乃至不敢在人前走動,怕遭來嫌棄。
秦艽輕籲了口氣,抬目環顧四周。